公孙白“”
滕王突然想要再拖上一年,不知道又想坑谁,又或者他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需要用一年或者几个月的时间去布局。
房玄龄低头喝酒,遮挡住里眼里的惊诧,不是惊诧李元婴对公孙白的重视,哪怕是强抢民女的虢王,面对公孙白这种大贤,也会变得乖巧些。
但是能让爱财如命,一心只为小钱钱的滕王,甘愿晚上一年挣钱,这就不是重视和尊重的问题,而是将公孙白当成了自己人。
“堪舆之术你又不是很懂,别说的好像离了你,事情就没法做。”杜澈没有李元婴那么好说话,直接开口怼公孙白,有些嫌弃地说道。“你勘验过的地方,我们还需要再重新勘验一遍,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耽搁我们的进度,还不如回长安找袁公他们喝茶聊天。”
正好互相吐槽点逆徒的糟心事,彼此之间安抚一下深受打击的小老心脏,没准平复之后,百病自然消。就算没病,纾解下心情也不错,总比在扬州给他们添乱要好。
“或者,你更喜欢我先帮你卜上一卦,然后,再体面地送你回长安。”杜澈特意加重了体面两个字。
李元婴赞同地点了点头,附和道“我认为很有必要先卜上一卦。”
杜四郞的卜卦虽然时准时不准滴,准与不准看天意,但是反向解释也说得通,大不了两手准备。
李靖已经再吃第二盘寒瓜,今晚的寒瓜特别甜。
房玄龄夹起一根辣味春笋来吃,又喝了一杯酒,看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滕王和杜四郞的意思,那他真就白活了这么多年其实,喝酒看戏比吃瓜看戏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