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开始的因。

姜祁神色专注，静听着两人接下来的对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先前在公寓所有可能的线索都已经被我湮灭了，按理说他们不可能找到这里，不过你既然说梦到了姜祁，那就一定已经和他打过照面了。”

太平道主话里的逻辑说的颠三倒四，但该懂的人都懂。

大宝是妖神，他不会做梦。

而人道神以香火为生，最能循因果而查察，他说他做了梦，很有可能是有人以秘法神通牵扯其身，所以才会被大宝察觉。

“姜祁手中有伯奇遗留。”

大宝适时又说了一句。

“那就没错了。”

太平道主心头疑惑尽去。

“伯奇秘术入梦之术，只要他在那公寓施展此术是有可能看到这里的！”

“真倒霉，白莲仪轨还差白袈裟，传经钵，还有桑木枝……”

太平道主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住，眨了眨眼后，又继续说道。

“我是不是不应该说这么多？”

“你才知道吗？”

大宝抬头看着眼前那张略显惊愕的脸，却是有些不屑的冷笑。

“姜祁能看到公寓里的事，自然也能看到这里的事。”

“你想好怎么遮掩这段因果了吗？”

太平道主在四周踱步，“我手中到是有几件宝物能遮掩因果，只是那些东西多半不在这里……”

“算了，反正所有计划都已经就位，现在不过是提前开启，也无所谓。”

太平道主声音渐渐飘渺，眼前凝实的画面在这一刻轰然破碎。

姜祁再度回到现实，张口大喘气，浑身力气更是像是被彻底抽干，险些直接瘫软在地。

好在身边张柠早有准备。

在姜祁快要摔倒的时候，直接一把扶住了他，只是眼中的担忧未曾少过半丝。

“姜祁伱没事吧！”

张柠看着只不过才喘了两声，便已大汗淋漓的姜祁，眼中担忧神色更浓。

“我没事，就是脱力了！”

姜祁又深呼吸了两次，这才感觉原本火辣辣的胸腔变得舒缓了许多。

“徐行，程禾被太平道主带走了，可惜的是我没看到他们两个被待到了哪里。”

姜祁的回答让原本抱有十二万分期待的张清三人略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