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是她又白日做梦了还是她妈脑壳儿进水了”
“玛德不管了,先浪会儿再说。”
说着,他就在两名缩在没墙的船长室偷听八卦的卓尔愕然的注视中,朝着冰冷的海水一跃而下。
噗岔,完全零分的入水姿势溅起滔天的浪花,劈头盖脸的浇在三只无妄的精灵身上。
“嘶”体质最弱的卓尔法师当场就冻的满地打滚起来
“啊好冷好冷啊要冻死卓尔了”
“噫”
一旁眼神空洞的高等精灵叶芙根尼也是后知后觉的垂死病中惊坐起,忽而又闻自己没穿衣。
这三天四夜以来遭遇到的种种酷刑与屈辱全都一同涌现出来,直接把她那根刚续上的保险神经又给干烧了。
当即如同癫痫与被害妄想同时发作的女铜受害者似的口角流涎道
“咕,杀了我吧”
嘭的一声便被身旁的卓尔希娅特一拳击晕,又在灵魂棱柱内的亵渎操作下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继续沉沦。
而将高等精灵重新送回快乐老家的希娅特则伸出手,五指插入被海水打湿的发丝往脑后捋了捋,深吸口气,凝望着一望无际的冰海,似乎跟她的红龙主人一样,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又或许,她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抉择的机会可言。
因为灵魂已经握于红龙之手的她,对方信守承诺与否,完全取决于对方,与事态的进展。
已经出卖灵魂入驻灵魂棱柱的她,现在不过是枚冰冷的钱币而已,任龙揉捏。
原本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而高等精灵提前发动的后手,将她一切的努力,都化作了灰飞。
在高等精灵即将卷土重来、主人又明显不愿求助于他母亲的当下,回到蛛巢城带回弟弟的机会,似乎便永远的失去了。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冰冷而戏谑。
永远都在蹂躏着所有试图超脱于它的人。
可就在希娅特的眼瞳渐渐变得跟大海一样冰冷而空洞
时。
噗的一声,红龙叼着一条虎纹鲨鱼跃出水面,重重的落回甲板,让整条船的龙骨都一齐发出痛苦的呻吟。
“呸”
可才刚冷静下来些的戴维,待发现自己嘴里叼着的居然不是他以为的蓝鳍金枪鱼后,当即就暴怒了
“焯居然是条鲨鱼”
“yue”
“真尼玛骚的名不虚传”
“yueeeee”
在冰冷的海水里浸泡了一顿又吐空了胃液的戴维,在寒风中鳞片耸立的打了個哆嗦。
这会儿终于淬火彻底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