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哼哼笑着,追也上去。
当天晚上,他们便将那个人捉拿归案了。
那人也是个烈性的,竟然在禁军的控制下,还成功自杀了。
楚泽听到消息,气得直接摔了杯子。
朱樉几兄弟也沉了脸。
半晌,朱标沉声:“这背后之人,倒是个狠心的。”
竟然让人做了必死的准备。
朱樉也道:“确实够狠,这人一死,咱线索全断。就算有所怀疑,也毫无证据,根本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朱棣与朱沉默不语。
半晌后,楚泽冷嗤一声,翘起二郞腿,将身体施施然靠进椅背里:“谁说线索断了?这人是死了,可背后指使的人是谁,咱心里没谱?”
有。
“可人都死了,他不会承认的。”朱说。
朱棣道:“换了咱,咱也不会点头。反正死无对证,你就算再怀疑,那也只能是怀疑。”
“就是,就算你带着那人的尸体到他面前,他也不会承认的。”朱樉说,“照咱看,咱现在还是先想法子,将那些被赶走的人给请回来才是要紧事,要知道学校即将落成,到时候学校落成,你却没教学的先生与学生,咱看你要怎么办。”
“对,这事很重要。你跟父皇的约定,咱也知道。对了,杨老先生,现在还在你府上吧?”朱标问楚泽。
楚泽点头:“自然是在的。”而且还每天雷打不动地来他院子里晨读。
搞得他都快神经衰弱了。
楚泽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些人呐,是满怀着信心与憧憬往咱这儿跑,结果还没到地儿呢,就遇这么一遭。就像一堆火,直接被泼了一盆冰水,啥热情都没了,说不定啊,还对咱满肚子火呢。”楚泽的语气,那叫一幽怨。
听得朱樉“噗”一声,差点儿没笑出声。
被楚泽幽幽瞪一眼,朱樉立刻闭嘴。
朱标几人默默别头忍笑。
笑过之后,几人继续谈正事。
像楚泽说的,这些人都是怀抱着希望来的,现在被人赶走心里肯定有火。
除此之外,路费也很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