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如此,他越是想不通,楚泽是怎么提前将文书拿走的。
难道是在那之前,楚泽就已经拿走了文书?
他要去找楚泽问清楚。
就算是输,他也要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楚泽听完康诚的话,与朱樉对视了一眼,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康诚拧眉看着两人。
“笑够了吗?”康诚面不算好,语气自然也算不上好。
楚泽与朱樉收了笑声。
朱樉眼底的笑意的不散。
他道:“国师你派的人,只盯住了赵实发,但你怎么就知道,咱们只派了赵实发呢?”
康诚表情一怔。
但很快,康诚便笃定道:“不可能!”
他跟楚泽他们在一起呆了久,他们身边有哪些人,他们都一清二楚。
如果陆槐身边有其他人,他的人不可能认不出来。
“国师,不要太自信。”楚泽接话,“福州这么大,想找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楚泽确实只安排了赵实发盯着陆槐,但除了他身边的人,他还可以从当地找帮手。
当时他便是找了个“时迁”,给他们当帮手。
在与康诚提出打赌之时,他就想到了这人会暗中动手脚。
所以从一开始,赵实发就只是个幌子。
真正下手的,是那个“时迁”。
康诚他们盯住的,也恰好是赵实发,便不会注意到其他人。
陆槐去送文书,心里必定很紧张。
又被赵实发一吓,就的更慌乱了。
那个时候,谁在不小心撞他一下,他根本不会注意到。
而早就等着他送上门的“时迁”,就顺手牵羊,拿走了他的文书。
陆槐再去见白清文等人,自然就拿不出文书了。
陆槐进入白府,康诚便自动认定,白清文等人已经拿到了文书。
孰不知,陆槐在进入白府前,就已经没有了的文书。
等陆槐再出来寻找文书时,他再安排人将陆槐抓住,便是神不知鬼不觉了。
康诚直到第二天,才知道自己计划得好好的算盘,已经泡了汤。
当然,楚泽是不会给他讲得这么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