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不能,意气用事。
嘴快一时爽。
后续火葬场。
“其实,我是一个a同。”
在我这句话说出去之后,整个高级餐厅,仿佛都在顷刻之间被按了消音键,一瞬间鸦雀无声。
“所以如果你们很想要我去见什么亲戚,那最好也给我找两个aha来,毕竟人的口味摆在这儿,很难改。”
“当然,你要是真有,我不介意。”
在这一秒内,仿佛空气凝固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耐人寻味。
倒完酒没来得及离开的侍者,嘴巴张大,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远几桌暗暗吃瓜不小心听到的其他客人,投来探寻的目光;
还有坐在我对面的两个挂着“父母”头衔的两个人,在一秒钟之内,变幻了无数的神情抽搐的面部神经,不受控制睁大的双眼,还有竭力遏制自己要叫出声的抖动的嘴唇。
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质疑,再到看我镇定的表情,又去反思,再到仿佛如遭雷击。
“你,你怎么会是”
两人惊愕得手都在抖,“林加栗,你你再说一遍你是你是什么”
我淡定“a同。”
“a,aa同”
尤其是林馨,同样身为aha,她甚至连这两个字都吐字得艰难,她不敢相信,
“你不会是我的女儿不可能是,你绝对不可能是a,a同”
“你可是林家人你身上流淌着林家的血液,你就没有一点自尊吗”
我说“我还搞多人运动。”
林馨和温淮齐齐倒吸一口气。
我说“我还银趴常驻。”
林馨差点没一口气翻过去。
我说“我还喜欢男女通吃。”
温淮开始掐人中。
“我就知道要我说,这就是你们aha的劣根性”温淮一变脸色,转向林馨,
“都是你就是你把女儿教坏了吧”
“我哈哈,真好笑,你又干了什么了是不是把你那贱人带回家给林加栗做公开示范了”
“上次搞男人搞到家里的是谁光天化日在花园里乱搞打野战,不嫌恶心”
两位父母十年如一日地吵了起来,我站起来。
深藏功与名。
“这顿饭钱你们来结,我没有现金啊。”
轻飘飘地逃了单,我让侍者再给我打包了两份蝴蝶酥和一瓶最贵的红酒。
“都算他们账上。”我淡定说,“哦对,顺便帮我叫个车,车费也算上。”
侍者把我的外套和袋子递来。
我换上,又绕上我的白色围巾,准备大步离开。
但那就是
我的愉悦情绪戛然而止的时刻。
因为林馨女士,在跟伴侣吵架时恶狠狠蹦出了一句
“我就知道,”
女人尖叫的声音刺耳,
“林加栗这样都是因为她哥”
我砰地一头撞在了门上。
深更半夜。
凌晨03:47。
躺在我公寓的床上。
我睡不着。
首先,额头被门撞得很痛。
其次,前一晚的对话导致我跟我哥通后续电话都很怪。
第三,我刚刚做了个梦。
我梦见自己走进了一个aha澡堂,然后我一进去,衣服还没脱,就看见所有浴室里的人向我看过来。
所有的aha们都对我很友好,他们冲我眨眼,一齐向我投来了腼腆的微笑。
然后手一挤。
二十个肥皂丢在了我的脚下。
我“”
半夜的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不是,谁他妈是a同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导致第二天的我就去见了南禾。
是的,没错,我,林加栗,一个20岁的大好青年,我有着开放且正常的性取向,性癖虽然多,复杂,但并不违法。并且需要一些矫正,尤其来自我的亲亲情老婆。
我彻夜未眠,一大早就来了。
时隔几日再到大的校门口,已经有不少大的人认识我了。
我打了一圈招呼。
但是出来迎接我的徐率和我说“南禾不在学校啊。”
我“啊”
徐率惊讶“你不知道吗”
我“啊”
见我真的不知道,他补充道
“南禾的法考过了。然后有了我们的导师的首肯和推荐,他现在去法院实习了呀。”
“”
可能是我震惊的表情过于明显,徐率哦了声,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人总对他人的成功一时很难接受,但是得想开一点。”
“那可是南禾啊,人家年纪轻轻法考第一名被破格录用的,再加上还有我们导师的推荐信
他直接就去了法院呢,那可是大的人的最终梦想地啊”
我凝固了两秒,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你说谁给他的首肯和推荐信”
徐率奇怪“导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