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的我哥没问题,但自从我跟我哥有隔阂开始,这种并行的活动已经少之又少,我们两人可以说是相当有默契地避之不及。
不过,话说回来。
我跟我哥的隔阂到底是什么开始的
是从两年前我差点被疯子搞死在国外,我哥并没有跟我商量就直接让我退学转学,并严令禁止我出国开始
还是更早
如果是更早的话,那是什么时候
但至少,从那之后,我跟我哥,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温情的时刻了。
“嘀嘀”
就在这时,电梯门因为长时
间开着发出了警报声。
我一激灵,赶紧把手从“开门”键上移开了。
不过看着电梯门关上,白秘书的身影要消失在门后,我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地又用手猛地伸出去,挡住了门。
我哥heihei4”
“林小姐”
白秘书惊讶地回神看着我,他连忙帮我抵住了电梯门,“这样抵住电梯非常危险,你以后不能”
“我哥身上”
我已经问出了口,
“有没有带别人的气味”
白秘书顿了一下。
他愣住了。
但这一丝怔神很快就从浅色西装的青年眼底隐去了。
很快,像是从来没有过。
他替我重新按了楼层的按键,语调平和。
“林小姐,你觉得呢”
电梯门关上。
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白序遥注视着面前的电梯门了片刻,才移开视线。
青年转过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回去。
他回想起刚刚的对话。
黑发及腰的少女,手里攥着工牌的带子,漂亮至极的脸上难得闪过惊慌,挡住了电梯要闭合的门,开口的话
竟然还是那个同样内容的问句。
问她的哥哥。
走在走廊间,有人路过,跟白序遥热情打招呼,青年也微笑点头,熟练自然。
等到走过去了,白序遥才摸上自己的侧颈。
上次咬得很深。
就算发着烧,看着因为父母要来而伤心的小aha,他也让她靠近,让她索取,随意她放纵动作。
出于某种心理,他并没有涂药,只是让身体的自愈能力行使它的本能,让伤口自己愈合。
果然,没涂药的伤口,终于留下了很淡的痕迹。
但可惜,痕迹也在消失,很快就不会再被看出来。
年轻aha的虎牙尖锐,刺破皮肤时,只有痛感。
与其说是标记的习惯性动作,不如说是撕咬,类似于侵略者捕食猎物时,要咬断脆弱的脖颈的狠劲,要把人往死里折磨。
说来可笑。
让aha咬自己的脖子,对于一个没有腺体的beta来说,跟饮鸩止渴,没有任何区别。
只有痛而已。
徒劳无功地想要留下痕迹更是。
荒唐的beta。
摸到自己侧颈光滑皮肤的手指,静静顿了片刻。
所以,也不怪他妒忌,不是么
白序遥想起第一次见面时,林家书房里的少女aha。
每次他来林家时,眼神都在他身上更久停留的少女。那种带有占有欲,又礼貌地克制的眼神,只落几秒,又刻意移开。
在她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她。
起
初只是平淡的好奇。
但后来这种好奇转为了兴味,因为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所以更加投以注意。
长久以往,少女的身影在他视线中的分量,越来越大。
beta是最好的隐形的身份,他站在角落,注视一切。
收匿锋芒,刻意藏拙的她。
韬光养晦,扮无辜无害骗过父母的她。
在董事会上从父母手里夺权的她,高调宣布将自己的股份给一个外人自己的“哥哥”明眼人都知道姓宋的aha,做法定代理人。
所以商界才震动哗然。
比起亲生父母,林家的继承人,竟然更信任一个外姓的外人。
甚至全权,放权给这个外人。
当然,白序遥看到的不止这些。
在正式夺权的那天,从自己哥哥身上闻到oga的气味,一气之下,就打了辆车头都不回地跑走了的任性的aha
也同样是她。
大雨倾洒,洗刷着整个繁华的城市。
穿着校服的少女从鳞次栉比的大厦门口冲出来,浑身滴水,脚步极快。
她在街边拦了辆车,弯腰径直就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