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哥,我跟贺枕流真的完全就是闹在一起玩我真的,一定,完全,绝对不是a同我不可能是a”
然后戛然而止。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我面前这个男人,我哥也是aha
“。”很好,马屁拍到马腿上,林加栗,真有你的。
我刚想赶紧亡羊补牢,就听他说了句,
“搬回来住吧。”
我愣了下。
“哥”
我哥坐在沙发上,半敛着眼。
“搬出去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我傻了。
我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对门的里昂,还有知寒哥裴知宁还有无数那个公寓里发生的美妙白天夜晚
“哥,那个”
我可耻地咽了下嗓子,凑过去到我哥面前,“不然,我还是先住在外面,但周末都回去和你住”
我哥瞥了我一眼。
我闭嘴了。
淦我好怂
我思前想后,又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小声问道,“哥,那个,我平常还是有些社交活动的嘛,那我就从每周五开始都回家,一周三天都在家”
我哥无动于衷。
我死了。
我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歪进了我哥的怀里。
年下的好处就是可以撒娇
我aha的脸面不要了反正我也没要过几次脸了我就是不要脸
我吧唧一下亲在了我哥脸上。
他翻文件的手一顿。
我没敢看他眼神,直接头一侧,放软了声音,
“好不好嘛,哥哥。”
“就给我一点个人时间嘛,我又不是不想回家陪你。”
救命啊林加栗,你怎么夹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淦,我哥怎么还没反应
三秒了,三秒了
大哥,求你说点话,不然我这样我很尴尬
我硬着头皮,又闭着眼转过去,去吻他的唇,“哥,拜托”
然后我的下巴就被捏住了。
我哥同意了。
我的嘴也肿了。
第二天回程飞机上的我还恍恍惚惚,对着镜子看我还没消肿的嘴,含泪涂了唇膏。
好可怕。我哥。好可怕。
只是接吻我整个人也都跟水里捞出来了似的。
我真的就是他的饭
后甜点小饼干,我哥的气场太强,要不是他竟然还能冷静克制没对我下手,我真的感觉我的猛1地位不保。
但不可能的,我林加栗,势不为0
罗简安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操。林加栗,你看起来很像个oga。”
她补充“刚被抹o过的。”
我“”
我瞪她一眼,上了她的重型机车后座,戴好了头盔。
“你之前说那个金发小疯子怎么了”
罗简安开了车,没说话。
机车启动,瞬间提速,只有猎猎的风声呼啸过耳边。
“heo,罗简安,我被你屏蔽了吗”
“你的生日快到了。”她说。
我“怎么了。”
“你知道的,“声音从前方顺着风声飘过来,”那个金发疯子喜欢惊喜。”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惊喜什么惊喜你不会是说”
“你可能不会喜欢,他要给你送的生日礼物。”
a国。n城。
教区。
神圣肃穆的城堡,砖墙外侧爬满了常青藤。高侧精致又古老的窗棱有着岁月的痕迹,但却又被修缮地细致,还印刻着特殊的文字。
窗户敞开了一条缝,于是里面人说话的嗓音,便飘了出来。
“真是好难挑选你觉得她会喜欢哪个”
无人回答。
纤细白皙的手指从拉开的抽屉里的物件上流连而过。
“白色的,圣洁一点;黑色的,肃穆;红色的倒是很应当时的景。”
“要不要带蕾丝的还是半透明的还是带丝带和花纹的嗯都很好看”
“哪一个好呢”
没有人作答,说话的人似乎也不介意。
松松垮垮的白袍披在身上,露出大片奶油色的肌肤,宛如凝脂。
他喃喃自语,“毕竟是她送给我的礼物,我应该好好装扮,才能去见她呢对不对”
想着,想着,他又笑起来了。
“好奇怪啊,罗简安也不回我消息,明明两年前,一开始,也是她的提议”
“圣子大人。”
屋外有人敲门。
来人毕恭毕敬,“抱歉打扰您,布告的时间到了。”
“知道了,我很快就去。”
他的声音很快变得圣洁又严肃。
“以神的名义。”
“以神的名义。”
等脚步声过后,房间内的话音又响了起来。
随着走路,松垮的白袍晃荡,露出的腿笔直又白皙,大腿上绑着一道松松的系带,他倒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淡金色的美丽长发铺散而下。
“还是黑色吧。”
“黑色,能让她想起第一次和我见面的样子。”
“旧情好怀念啊。”
纤细的指尖,捻起了黑色的绑带,慢慢地戴上了。
盯着天花板上的镜子。
神圣又纯洁的美丽圣子,白袍洁丽,绿眸璀璨。
但左眼的位置,却赫然戴了一只漆黑的单眼眼罩。红唇弯起,圣洁又淫荡。
“真是的,不光扎坏了我的一只眼睛,弄得那么痛,流了那么多血,花了我两年才恢复“
他喃喃道,笑声轻飘飘,
他手伸下去,摸到了自己的那道锁。
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慢慢地舔着手指,长久的禁欲,让他整个人随时处在边缘,饮鸩止渴。
红唇上的水色潋滟,他飘忽的嗓音像是罂粟一般的花,烂漫又柔和,
“她竟然还带着我的钥匙,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