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后背,一个在脚踝。
轻柔地摸。
我“”
他妈的,我没想到会这样啊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啊
林加栗,冷静。
我开始疯狂给自己念清心经,林加栗,你是一个成熟的aha,你要学会自己控制自己,理智不要往你下面的头去好不好,求你了,回到我的脑子里
我的额头上滴下一滴巨大的冷汗,我热泪盈眶。
草。
再摸下去问题真的就要大了啊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感觉不太妙我唰地一下又双叒叕直起身,一闭眼一咬牙说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逃脱理由
“我要用洗
手间”
一分钟后,我终于自由地扶着我自己,走进了我卧室里的浴室。
好心酸。
我低头看了看我,又捂住了脸。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鹬蚌相争,倒霉的是我。
深深吸了一口气。
又叹了一口气。
我手指蜷了蜷,又蜷了蜷,最后含泪闭上了眼。
手指覆上。
正当我悲痛地要自己解决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把手下压
一个人的脚步,慢慢踏了进来。
年轻的教授的嗓音性感又低。
“加栗。”
他反手上了锁。
喀哒。
我睁开眼,几乎往后直接蹦,“你干什么里昂喂,你”
“南禾还在外面,你不要乱来”
“我发了个消息,给了他中央法院的老师,把他临时支开了。”
里昂微微一笑,黑发青年走过来,双手撑在我身后洗手池的脸侧,头低下来注视我。
“那个法官欠我一个人情。”
中央法院的法官,地位可想而知,我目瞪口呆“你就用中央法院法官的人情做这种事”
“嗯。很值。”
“哪里值”
里昂那双狭长的眼眸注视我,鼻梁上的小痣也性感极了。
“加栗,”他用法语很低地道,
“因为我好想你。”
然后他蹲了下去。
“里昂,你”
我“嘶”了一声,上身仰倒,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了身后的洗手池上。
教授甚至还顾忌了我的伤腿。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原谅我,好不好”
黑发青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他太了解我的习惯,知道我喜欢哪里,舌头又湿又软,口腔温暖,又不在乎自己一样,努力地往深处压。
我有时候都在想,里昂也是个疯子他是不想开口讲话了吗
他明明也不好受,生理性的泪水都沁出来了,却又在我低头望向他的时候眼眸一弯,笑得媚起来。
然后像是觉得我喜欢,又压得更深。
我用力抓紧了他脑后的黑发。
最后他又全部咽下去。
“我很喜欢,加栗的味道呢。”里昂说,嗓子哑极了,他涨红了脸咳嗽了很久,才缓过来。
眼眸又弯起来,
“让我很着迷。”
“你也很喜欢我的嘴吧”
他低声问我,很低地笑,“我,还是我的嘴哪一个更好”
然后教授就被推进了按摩浴缸里。
“那试试啊。”我说。
“要我原谅你那你最好表现好一点,不然以后
也只用你的嘴了。”
按摩浴缸这种地方,很适合一个伤了腿的人。
我屈膝架着一条腿,把他按在了墙边,我开了水龙头,拿着花洒对上他,张嘴。”
黑发青年被我花洒的水打得湿透,黑发滴着水珠,粘连在脸上,红透了的脸上皮肤还留着刚刚努力的余韵,里昂震颤地注视着我,慢慢地张开了他殷红的唇。
“加栗唔咳咳”
“吐掉。”
我给他漱完了口,揉了下他扯破的嘴角,用力并不轻,里昂嘶了声。
我咬了下他的唇。
伸手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花洒的其他用途。
浅尝辄止之后,里昂眼下全浮起了潮红,他凝视我,“加栗,你要喜欢,我可以给你看,怎么样”
“你可以看着我”
年轻的教授的手握紧了花洒银色的柄。靠近他自己。然后几乎要抓不住。
花洒被我从他手里拿开,啪地扔在了地上。
丝雾一般的水汽从天而下,朦朦胧胧跟着雾气笼罩在我们两人身上。
浴缸里的水却震荡地全溅出去了。
“其实比我的嘴好用的吧”
在某一个间隙,他在我耳边哑声问。
“能原谅我了吗”
“闭嘴。”我说。
里昂坐在我身上,他就笑了笑,低头来吻我。
“我好用就行。”
最后出现在林氏公司的我,又是一条死狗了。
72层的风景能俯瞰全城,下午的阳光正好,我却兴趣寥寥。
拨了拨我肩后还半湿着的头发,我把头磕在了办公桌面上,重重叹了口气。
还是没忍住,又没忍住,又双叒叕没忍住。
里昂
你真的,我哭死。
幸好上午我哥也有会,我不用来,我最后从家里出发,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下午跟我哥见面的时间。
我长叹一口气。
又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是来这儿跟我哥谈事的。
昨天给他发完了那条关于南家矿产第三个买家的短信之后,还是得见面聊一聊。
听说我哥在71楼开会,我左等右等,闲着无聊,干脆晃悠了下去。
正好有人推门进会议室,我跟着探了个头,打开的门里,我哥正坐在首位开会,他眼神扫到我,定了下。
我对他纯情招手。
他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我“”
怎么回事
我今天没做错事啊我甚至还比约定时间早到了我为什么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直到我一个转身,路过了一处反光的玻璃
一个吻痕,
堂而皇之,在我的脖子上。
我“。”
不是。
哥,你什么眼神
你八百米开外就看到了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