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帝雍激动的目光，牧云眉头一挑。

又一个崇拜我老子的？

不得不说，老爹的人格魅力够大，连对手的子嗣都是崇拜他！帝雍看着牧云表情，却是笑道：“实际上，如果，牧青羽并未进入叶族，或许，会和我们帝家一起……”帝雍说到此处，道：“当年帝家和叶家之争，现在大家所说，帝家和牧家之争，都没有对错可言。”

“我父亲，我爷爷，他们有自己的立场，你父亲，你外祖，也有他们的立场。”

“说到底，都不是什么对错，只是立场不同。”

听到此话，牧云却是道：“这话我可不敢苟同。”

“你父亲，你爷爷，你帝家人要杀我，我可没要杀你们！”

帝雍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只是我们帝家要杀你吗？”

牧云眉头挑了挑。

“要杀你的人，你都不知道是谁。”

“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帝雍随即道：“我只知道，即便我父亲，我爷爷，也并非是无所不能，也是受限于人，我之所以说敬重你父亲，并非是觉得他实力强，而是知道……他的谋略，那是我父亲我爷爷都比不上的。”

牧云此时，看向帝雍，没有说什么。

他实际上也是知道一些事情。

帝冥！为何一定要杀九命天子？

这牵扯到了垩元灾难，牵扯到了十八古神帝之争。

未必是帝冥要杀九命天子，可能是帝冥背后，与他相关的一些人，譬如……可能未死的洪荒神帝，未死的洪荒无敌强者们？

而九命天子，不可能凭空出现。

可李沧澜有关。

和那位自己成了神帝，又培养出八位神帝的李沧澜有关！对于那个时代，牧云实际上也是充满幻想的十八位古神帝！亘古的洪荒时代。

广袤的乾坤大世界。

一切，单单只是想象，就让人心潮澎湃。

只是那样一个时代，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更是让人唏嘘。

牧云想到这些，忍不住笑道：“那些老古董们，既然死了，就安心去死好了，还非要祸害我们这些后人……”帝雍听到此话，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