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适时的抬出这位挡箭牌。
梁妈妈果然不继续追问了。
“账目之事,我要与郡主商量……但你确定要和离?”之前尹文钊说她自愿做妾,她也不知谁在说谎了。
叶轻悠又把绣盒拿起还给她,“我不是故意唬您,我绝不做妾。”
梁妈妈冷笑一声,“这世道女人艰难,也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会把你的心思转告郡主的。”
梁妈妈离去的脚步都带着气。
春棠满脸担心,“郡主会把您给恨上吧?”
叶轻悠折回屋中,灌了一大杯凉茶,“她恨我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让着她?!她赔我银子,就坐实了尹文钊吃软饭靠女人养;她若不肯赔,就是夺我男人又欠钱,长公主的名声也要受牵连。”
但这消息必须传出去。
关注的人越多越好。
尹文钊此时不动她,不代表是放过了她,没准哪天缓过味儿,她的小命又不保了……
晚秋的风已有刺骨寒凉。
地面厚厚黄叶时而被卷起一片,落了叶轻悠喝茶的小桌上。
叶轻悠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衣坐在小院中,打了好几个喷嚏,摸了额头有些热才连忙回屋躺下了。
“去喊孙婆子帮我请大夫,要万寿堂的夏大夫。”
春棠立即答应,马上去办。
晚上熹郡主为了账簿和胡氏吵到天翻地覆时,万寿堂的大夫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