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您想胡搅搅,浑水摸鱼;不知道的还以为跟洛宁王府结了多大的仇,要闹个不死不休呢。
潘思升可不在意,“他能算什么帐?他没说我不许卖给陆婉煜吧?自然是谁给的钱多卖谁啊。”
“那龚家呢?”翁叔问道。
潘思升眯了眯他的狐狸眼儿,“把龚家当成爷的奴才不好么?”
翁叔:“……”
这又是抽的哪股子疯?
“我把龚家扶持起来做个傀儡,不信那女人不来求我。”潘思升有那么一点儿赌气,“想起她和宇文宴成双成对的模样就生气,那日吃饭,她居然都不肯多看我几眼。”
“人家都已经成婚了,您这气赌的没道理。”翁叔不由得直接拆穿。
“我也不是赌气,难不成一直都做暗道?如若大梁的所有皇商,都是我的奴才,我过的岂不是比龙椅上那位还舒坦?”潘思升终于说出实话。
翁叔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连忙四处搜寻一圈,确定没有隐藏的“耳朵”在偷听。
“您怕不是疯了。”翁叔真想撬开他的脑瓜子看看,“您的一举一动,陛下可都看在眼中。纵容您猖狂行事,也是因为您能帮他处理很多脏事,但绝不能容忍您与其并驾齐驱。”
潘思升撇了撇嘴,“他还不让燕国侵犯边境呢,人家也得听他的?”
“您这话如若被老亲王听见,势必气死。”翁叔真觉得他疯了。
“我不想做一国之君,我只想做这天下最有钱的人。”潘思升又想起了叶轻悠,“到那时,宇文宴见了小爷也要让三分,不信叶轻悠那时不跟我!”
翁叔:“……还是疯了。”
“行了,别说这些废话,龚家那个小子盯紧了。”
潘思升想到叶轻悠,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叶轻悠不会轻易放手的,势必让他站得稳一点儿,如今有老亲王府给他撑腰,他若敌不过一个女人,就直接阉了做太监,也别回滕州了!”
翁叔即便无奈,也只能按照潘思升的吩咐去行事。
此时的龚楚云刚与陆婉煜见过面,回到龚家刚买的一处四合院。
他看到龚楚戈正要出去,顿时就把他拦住,“干什么去?见了本家主都不知打个招呼?你们三房的人,从老到少都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