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它如今真的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或者说，格蕾丝想要的，已经不是现在的沙克族，而是一种全新的东西，它们可以长着沙克族的鳞甲、皮肤比兵蜂更坚韧、拥有蛮牛一样的力气、比埋骨地狼更凶猛……甚至能够像鱼形人一样在水中呼吸，或者体型媲美利维坦巨兽！那会是一个完美的种族，亦或者战争机器。”

一声雄浑又凄厉的怒吼响彻在风雨中，仿佛有一整只兽群同时在咆哮，气势将蒸腾的水雾都直接吹散。

“它来自旧帝国。”

可真正让她感到触动的是，

在沙克族的传统中，一直隐隐视其他种族为劣等生物，尤其是人类，这从将之称为‘平皮人’甚至‘小嫩皮’就可见一斑——而他们自己，则自诩拥有天神的血脉，每一个先祖，都是赫赫有名的伟大战士。

“这……”猎头者目瞪口呆。

这真是一个无稽的问题。

“他为什么没有死？”

“但是……”猎头者犹豫了一下，“他们说的‘大哈什’，又不是沙克人。”

她身后的猎犬帮成员为了支援大头领，已经奋不顾身的赶来。

可猎头者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快退后！”大格琳同样怒吼。

“但，他不是自然孕育的。”

她自己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沙克人，那给出的答案也就只有一个。

“只能说，不愧是曾经的沼泽地之王吗？”

传闻中，已经死在了影人刺杀之下的，斯托克部落之主……大哈什；正是因为他的死亡，导致了斯托克的解体，以及沼泽地的再次分裂。

更不用说……如果这样的猜想公之于世。

那次会面，后续的密谈她并没有参与，知道得不多也听不懂，但无疑亚穆杜愿意透露的东西，比起真相而言只是九牛一毛。

“而大哈什，就是实验品。”

——准确来说，他是柴世带过来的。

贵族侍从沉默了一会，以诉说事实的口吻说：

“我怀疑：这两个种族本就同源一提，而你们沙克人，甚至就是在人类的基础上，‘制作’出来的。”

如同行尸走肉。

“但他的脸，完全就是一副人类的脸。”

但，居然说沙克族的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