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的小宇宙比不上虚空真神的小宇宙，虚空真神的小宇宙比不上永恒真神的小宇宙，永恒真神的小宇宙又不如混沌主宰的小宇宙！”

“一般来说，只有混沌主宰的小宇宙，才有可能将意志威能孕养至极限，让斗战圣心蜕变为斗战神心！”

“现在，你该知道，想要凝聚斗战神心，有多难了吧？”

看着焱烈，坐山客微笑着说道。

“这……！”

焱烈脸色僵硬，不知道说什么。

自己果然想的太简单了。

也是，斗战神心这种逆天之物，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现呢？

“这么说来……”

犹豫半晌，焱烈问道：

“师尊，成为混沌主宰前，根本不可能凝聚出斗战神心了？”

“正常情况下，的确如此！”

坐山客笑着说道。

“什么？”

焱烈猛抬头，看着坐山客，问道：

“师尊，您有办法？”

既然‘正常情况下，的确如此’，自然就有不正常的情况，不是如此！

“哈哈哈哈！”

坐山客大笑道：

“徒儿，你见过的宇宙，哪一个最强大？”

“当然是原始宇宙了……”

焱烈恍然大悟，但很快又无语道：

“师尊，你不是说只能感悟自己小宇宙吗？”

“那个远古宗门中的天才，感悟长辈的小宇宙，都会让凝聚出来的斗战神心存在上限，原始宇宙应该也不会例外吧？”

“何况，就算我接受，原始宇宙本源意志也不可能同意！”

“哈哈哈哈！”

坐山客再度大笑道：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笑罢，耐心解释道：

“远古宗门中，感悟长辈的小宇宙，之所以会让凝聚出来的斗战神心存在上限，那是因为长辈和它的小宇宙同根同源，导致感悟小宇宙的时候，会不知不觉被长辈意志所同化，因而永远无法超过长辈！”

“原始宇宙本源意志不同，它只是一道微弱的意识，之所以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威压，完全是宇宙本源所致，和意识毫无关系！”

“也就是说，原始宇宙和原始宇宙本源意识不是一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