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这个头,该不会是个导.弹吧?咱国家跟人打起来了?”
“还踏马愣着干嘛,赶紧跑啊!待会儿炸了全玩儿完!”
沙盘外,凌不渡将堵住观察窗的黑色蚕丝收起来,然后啪地将麻将馆的大门一关,顺便上了锁。
笑话,待会儿你们可都是现成的观众,跑了可怎么行?
“前面人怎么回事?堵着干蛋呢!”
“都特么别挤了!门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给锁了!老板娘!老板娘!钥匙在哪儿呢?十万火急啊卧槽!”
老板娘人都快疯了,那个圆咕隆咚的铁疙瘩就砸在她身前一尺处,得亏不知道为什么她后退了一步,要不然她现在都成肉饼了!
即便没有真伤到,店给砸成了这样也够呛啊!她是命犯太岁啊还是怎么着,老天爷偏可着她一个人嚯嚯?
听见一屋子赌棍还聚在门口鬼叫,老板娘大吼一声:“都别特么一惊一乍的了行吗?谁说这是导.弹?你们家导.弹长这样啊?”
有人不甘示弱,也扯着嗓门:“那你说这是什么东西?总不能是外星人的飞船落你家了吧?”
另外还有财迷疯跟着起哄:“落你家就是你的了啊,这玩意儿这么大,当废铁卖都值老鼻子钱了,老板娘,见者有份啊,卖完你得给在座的诸位发个大红包!”
老板娘想喷这几个老混蛋一脸茶叶沫子,就没有一个明白人,注意到天花板根本没窟窿吗?
这玩意儿的确不是导.弹,但可比导.弹邪性多了!
她试探着将手放了上去。
触感冰冰凉凉,还有些湿漉漉的……等等,这里怎么还卡着个小鱿鱼啊?是鱿鱼吧?跟菜市场买的不太像,但管状身体下面一圈细小的触手……
沙盘外。
凌不渡再次取出老员工纸人,将已经在潜水器中怂成一团的吴良从里边拖了出来。
放在现场众人眼中,就是一个形容极其恐怖的纸人突然闪现,并将一个没有头发、眉毛,光看脸就像一颗卤蛋的奇怪男人吊在半空。
卧槽啊!
这几天虽然也有人看了吴良被纸人爆锤的直播,但隔着手机与亲历现场,其带来的震撼又怎么一样呢?
顿时一片狼奔豚突、鬼哭狼嚎。
另一边,吴良从极静的潜水器转换到极嘈杂麻将馆,崩溃好久的精神突然一震,怎么回事,我得救了吗?那些大头兵们居然把我打捞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