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家的闺女陈贤珠是一个人睡的,自己可以跟她一起睡。
肖洛依出门之前,顾豆娘哽咽着说了一句“谢谢。”
肖洛依头也不回:“罢了,就当我滥好心吧。”
一夜无话,一直到天亮,陈怀钱也没见再过来,传说中的药更是不见踪影。
赵稚气得大骂:“这还是不是人?孕妇婆子怀着个肚子,都见了红了,叫他去买药,怎么还没消息了呢?他怎么忍心?”
肖洛依无奈叹息:“他这是把人丢在我们这里,就赖在我们头上了。万一他娘子滑胎,只怕还要找我们麻烦呢!”
听到肖洛依的话,顾豆娘眼角泪珠滚滚而下:“我回家去。”
赵稚却开口:“我先给你把一下脉。”
检查后赵稚松了口气:好在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肖洛依见她脸上和肚子上并无死气缭绕,估摸着也没大问题,却还是在她肚子上轻轻点了一下,将一点灵气渡了进去,让孩子少跟着遭罪,就由得她去了。
走到大门口,顾豆娘才怯生生地回头看向肖洛依:“我……你今日的救命之恩,我却无以为报……”
肖洛依摆摆手:“别说废话,自己小心点。”
等顾豆娘走了,吕盈盈才气哼哼地问:“她这幅样子,回去指不定孩子都保不住了,洛依姐姐为何不拦住她?”
肖洛依叹口气:“她是儿媳妇,今日婆婆上山,她若是不去送,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以后在那个家就待不住了。”
虽说面相显示她另有际遇,然而肖洛依却不能主动去改变人的命运,参与人的因果。
一片吹吹打打的声音中,大伯娘顺利落葬,顾豆娘也没落胎,一切似乎都挺顺利。
……
翌日早起,一家子集体练功完毕,停工几天去治丧的乡亲们也都来帮忙修房子了。
饭后肖洛依和陈怀瑾要去府城:昨日得了那房契,事后一家子都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应该去府城看看。
到了沿河大街,找到那宅子,陈怀瑾和肖洛依都觉得惊讶:这宅子的位置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