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不能无限制地白嫖了。
一些家境不那么穷苦的本来也想着白嫖,可“规矩”定下来以后,好几个膘肥体壮却想不给诊金的病人都被赵稚给拒绝了。
被赶出来以后,有一个白胖汉子欺负赵稚是外乡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义诊的,怎么能出尔反尔?!今日你不给老子把病治好了,你信不信老子让你走不出坤城!”
却被陈怀现单手扣住衣襟给举了起来。
那人:“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给诊金……”
赵稚冷嗤一声:“你这花柳病已经太重了,治不好了。你走吧。”
卧槽!
花柳病?!
众人集体后退三步:“!!!”
那白胖汉子当众丢丑,自己也觉得没脸,一落地就赶紧走了。
这下大家都规矩了,老老实实给银子或者给各种能拿得出来当诊金的东西。
将排队的人都送走后,赵稚喝了一口肖洛依递过来的灵泉水泡的茶,有些担心地看向肖洛依。
“你确定那个就是你要找的人?”
肖洛依肯定地点头:“一定是他没错。”
“那你肯定他一定还会来找你?”
肖洛依抿嘴笑:“我那样一说,他们就走了,可见这种说法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听……”
“若是他们回去以后不肯来了,那就证明这条路走不通,我们需要想别的法子,没日没夜给人义诊就不必了。”
会累坏身子的。
世间苦难人太多,总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拯救?!
肖洛依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一定要先好好爱惜自己,然后才有能力持续地去爱旁人。
若是自己都不爱,又哪里有能力去持续爱旁人!?
好在赵稚也肯听,点点头就收手了。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色擦黑。
赵稚又着急起来,一边吃着晚饭,一边问肖洛依和陈怀现兄弟:“这么久了还没来,是不是露馅儿了?”
肖洛依抿嘴一笑:“既然那孩子身份贵重,又怎么会贸然让陌生人插手?自然是要先调查一番我们的身世。”
这话一说,赵稚更着急了:“那怎么办?万一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来找你的麻烦,岂不是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