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她不至于,但我手伤了,衣服也脏了,你说怎么办吧?”
“手伤了可以治,衣服脏了可以换,心若是脏了,可就很难洗干净了。”
李幼唯对女子一向都是温柔的,这几乎是她第一次对女子态度这么冷,葛若涵也是打破先例了。
公孙俏懂李幼唯为何会一反常态,因为葛若涵触了她的逆鳞,有句话不是叫,逆鳞触之必死嘛。
葛若涵紧紧握住帕子,身子下意识后退,“李将军,你是打算以权压人嘛,我葛好歹也是太傅的孙女,你竟敢骂我的心脏。”
“辱骂算不上,只是打个比方,你若没有,便不要对号入座。
我现在跟你确定一件事,春柳走过来的时候,你是站着未动的,对吗?”
葛若涵不知道李幼唯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昂着脖子理直气壮。
“对,我当时正好好地赏花,就被不长眼的人撞上了。”
李幼唯点头,“好,既然是春柳走的太快撞上了站在原地未动的你,你为何是朝前摔倒的?”
围观众人听了李幼唯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说的对,葛小姐,你倒错方向了。”
这话含着奚落和嘲讽的意味。
葛若涵有些慌了,她并没想着该朝哪边倒才对,她只是想找春柳麻烦罢了。
“我刚才说错了,我是朝后摔的。”葛若涵忙改了口。
“葛小姐,你这样就太没大家小姐风范了,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撒谎,你不觉得臊得慌吗?”
“我刚才记错了,现在想起来了,不行吗?
如果现在出丑的人换做是你们,你们能做到大度不予追究吗?”
“葛若涵,你别将自己跟我们比,我们可没你这么厚脸皮。”
“就是,前不久在长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你还公然勾引西沙国的国师呢。
还好人家没看上你,这要是真的对你有意,你可能就没法在南辰呆了。”
陆锦康带兵偷袭皇宫的事,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要是葛若涵真的跟他扯上关系,别说是她,就是葛太傅都得有麻烦。
被人当面提起这件事,葛若涵又羞又恼,“你们闭嘴,只是各为其主罢了,陆国师并没做错什么。
女子不得议政,你们就不怕触犯南辰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