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也一直规规矩矩，跟季羽之间一直空着至少一个拳头的距离，泾渭分明，像隔着一道分水线一样，也没有刻意亲近的意思。至少看起来，不像是想跟季羽有什么的样子。

就像他们的机甲名字一样，扶光和冰轮，热烈灼眼和清冷神秘。各有各的美好，难以抉择。

不过来都来了，听一耳朵也没什么。

只可惜林凡跟他们接触的时候正病着，审美和欲/望都在最低谷，对外表，颜值这些本应该第一时间引人关注的点毫不在意。

林凡天天在这些人里打转，审美早就被拉得奇高。

“按你说的，都已经是个颇有名望的画手了，完全可以告诉你家里了呀。正常家长知道自己孩子自己都拼出好成绩了，应该都会乐见其成吧，未必会强迫你当个平平无奇的老师啊。”

注意到林凡呢，也不是因为她的脸，而是她一个姑娘，个头和体型都跟几个汉子差挺远，这是第一感觉。再仔细一看，哦，姑娘挺年轻，长得也不错，身材也好，在一群人里似乎还比较有话语权。

林凡沉默，想看她到底要解释个什么。

她乐忠于在绘画的世界里畅游，却在毕业时又不得不依照父母的意愿，回到家里，在她爸爸的安排下，成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助教。热爱的绘画事业只能转到地下进行。

到后来病虽然慢慢好了，但跟大家都处熟了，再加上年龄阅历都在这里，对这些个表象早就无所谓了。别说623里的人各个形象优秀，就是林凡自己也因为基因改变，漂亮许多。

林凡向来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想着这事儿还没头没尾的，就算人姑娘真看上了宋仁，男未婚女未嫁的，只要她不是一脚踏两船，谁还没有个恋爱自由呢，是吧？

谁都有选择的权利，她决定尊重。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不胡乱揣测。

她这个迟来的离经叛道其实也不算离谱，只不过把从小学习，用来加分的绘画技能学以致用。熟练的技能加上天马行空的想象，竟然在短时间内就成为一个颇有名望的画手。

反倒是长相精致的季羽，习惯性隐在人后观察，通常是最后一个被注意到的。

林凡听明白了，但是又感觉没完全明白。

今天这次相亲并不符合她的意愿，只是迫于父母权威才来的。她对季羽和宋仁三人也没有其他心思，只是作为画手，单纯地欣赏他们的颜，想用在自己的绘画参考素材里。

所以也不怪人家姑娘不淡定啊，换了谁，谁能淡定呢？

本以为一个季羽已是惊喜，结果没想到，惊喜之外还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