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张正德把病例暂时留下了,说要仔细研究一下,最好能定下个大体框架,这样也便于以后推广。
宋红果自然没意见,她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听到张正德也想发表在专业报纸上,就忍不住有些头大,最后推脱说等在本院施行看到成果后再发表也不迟。
张正德见她这么谨慎,更加欣赏,还难得关心的问了她一个私人问题,“小宋找对象了吗?”
宋红果,“……”
虽然从宋医生到小宋,态度亲和,但她可领不了这份好心好意,还是假装害羞,红着脸搪塞过去了。
系统这时按捺不住的蹦跶出来,“看吧,看吧,不找对象天理不容啊,谁逮住你都得问一问,你累不累呀?一回两回的被你糊弄过去,但总不能每一次都这么干吧?旁人也不是傻子,还能察觉不出你的心思?现在可是六十年代,单身狗是不会被人理解的,只会被人当怪物,除非是真的有问题找不到对象,不然谁不想结婚?”
宋红果被它念叨的心烦,却也真的琢磨了下单身的可能性,琢磨完,郁闷的发现,那可能性简直为零,就算她用俩孩子当借口,也不排除有丧偶的男人想娶啊,这年头,丧偶的人互相凑合在一起过日子的多的去了,一点不稀奇,反倒是前世,半路夫妻顾虑的问题多,宁肯单着自己带孩子,都不愿意再去将就。
回了科室,宋红果去病房转了一圈,没多久就下班了,走到门诊楼前时,见有人正拿着剪刀在修剪月季,便停下看了两眼。
对方四十多岁,一条腿有点瘸,自始至终埋着头干活。
宋红果见地上扔了不少枝条,便问,“这些是不要了么?”
对方“嗯”了声,也不看她。
宋红果也不在意,又问,“那我能捡一点带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