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美淑小声问她,“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啊?”
宋红果反问,“担心什么?”
齐美淑噎了下,复杂的道,“咱们等下唱的歌也是你创作的,本来还想着能标新立异,给咱医院争个光的,谁想先传了出去不说,现在又有王二妮这个参照物,一比之下,那咱们……岂不是会输的很没面子?”
到时候,出风头不成,还会被人嘲笑一番。
宋红果笑道,“你想太多了,首先这不是比赛,不存在谁赢的问题,再者,按你的说法,那之前各个单位岂不是更没面子?人家难道都要难过不成?重在参与,你得弄明白咱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庆祝节日,不是跟文工团的人打擂台,太在意利益得失,才会失了平常心。”
齐美淑一时间无言以对。
邹兰兰附和道,“宋医生说的对,又不是比赛,再说,就算比赛,咱们也不差啊,王二妮那歌写的是好,可宋医生写的才是最附和劳动节这个主题的,但从这一点上说,今晚的所有节目,都比不了呢……”
而且,有些话她没没敢说,她觉得王二妮那歌写的虽好,可唱的实在很一般啊,倒不是跑不跑掉的问题,而是少了点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反正跟张院长独唱相比,差太远了,就像一个成年人吊打一个孩子,完全没可比性。
事实上,也如她所料。
前头主持人报完幕,他们有序上台列好队形,宋红果在第一排c位,她在女同志里个子最高,长的最惹眼,站这儿,谁也指摘不了。
张院长站在最前头,他是领唱,刚才报幕说了劳动最光荣的歌名后,就引来不少关注,因为也是首新歌,又有珠玉在前,倒是多了不少期待。
这也是把双刃剑,唱的好,自然皆大欢喜,唱的不好,那会连之前那些唱老歌的表演节目还不如,说不定还会被落个拾人牙慧、贻笑大方的下场。
台下,霍明楼一眨不眨的盯着朝思暮想的那张脸,隐隐替她感到紧张和焦虑。
宋红兵见状,好笑的道,“你怕啥啊?怕她输了受不了?放心吧,先不说她写的歌并不逊色,就说她那脾性,你总该了解几分,她是那种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人?等着看吧,十有八九,她会碾压之前那个王二妮……”
霍明楼闻言,这才分出眼神扫了他一下,“你怎么对她这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