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任的话说完,其他人都没了意见,连刘静也没法再违心的说这样的处置不公平,她可以质疑张院长和秦主任偏心,却不能再质疑全厂女工都偏心宋红果,那就太无理取闹了。
于是,女工投票和厂委表决同时进行,用数据说话。
散会后,宋红果和张院长一起回医院,路上,宋红果歉疚的道,“对不起张院长,这次的事,是我连累您了……”
张院长摆摆手,“不管你的事儿,你并没做错什么。”
“可是,刘静这么一闹,对您的名声到底不太好。”
“我不在意这个,名声这东西,最是虚浮,不用太过看重,不然会被它所累,影响自己的工作和生活。”
宋红果受教得点点头。
张院长看起来是不真在意,还很有兴致的问起她月底去不去周所长家吃饭。
宋红果不自在的问,“您怎么也知道这事儿啊?”
张院长笑道,“当然是老周跟我显摆的呗,他啊,这几年为了霍明楼的婚事可没少操心,都做好得意门生要打一辈子光棍的准备了,结果,你来了,哈哈哈,解决了他的一大心事!”
“那天我也去,听老周夸你做饭好吃,到时候我可得仔细尝尝,是不是他这个媒人为了给学生长脸吹牛了。”
“钟厂长也是闲的,这种事儿,还值当叫你去问话?稍微有点脑子,就知道是刘静的问题,他竟还能被拿捏住?”
宋红兵求饶,“好,是我嘴欠,我错了,姑奶奶,你少挤兑我两句,别再拿找对象说事儿了。”
如果真如刘静所说所想,能落实了宋红果排挤同事、心胸狭隘、吃独食的名声,那对他来说,无异于是畅快的报复,他还啥损失没有。
许向红道,“放心,不会有人敢玩指鹿为马的把戏,钟厂长眼里容不下沙子,真有人睁眼说瞎话,首先就过不了他那一关。”
哪儿佛系了?不都说全力以赴了?
宋红果松了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