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噎了下,好吧,它确实控制不住它的八卦欲,想卖个关子都卖不成,“卓春来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它一上来就直接放了大招。
宋红果讶然,“厂里处置的效率这么高吗?”
系统吹捧她,“这都得益于你那信写的太出彩了,谁看了能不义愤填膺呀?妇联刘主任明知道卓春来跟卓春玲是亲兄妹,都没给卓春玲面子,直接拍着桌子,大骂了一通,女同志受到这样的迫害,还没法伸张正义,这不就是在打她们妇联的脸吗?当即就风风火火的去找钟厂长了……”
“工会那边的反应呢?”
“也差不多,厂里的每一个职工都是他们的责任,职工都被欺负的快活不下去了,他们还能无动于衷?不过,他们更谨慎些,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并不是空穴来风,这才去找钟厂长反应了……”
“那钟厂长呢?”
“钟厂长看完信,就皱紧了眉头,那样子,倒不像是怀疑信里内容的真实性,而是在琢磨这事咋解决,过了会儿,就把邱信志给叫了去,直接把信扔给他看,然后语气不好的问他,知不知道卓春来干的这些丑事儿。”
“他怎么回应的?”
“当然斩钉截铁的说不知道啦,不但如此,还表现的十分愤慨激动,活像被人给羞辱了一样。”
“他就没替卓春来辩解几句?没质疑一下这信的真实性?丝毫没怀疑是不是栽赃陷害?”
“没有呢,不过也没急着撇清关系,要不说他厉害啊,这其中的分寸拿捏的真是恰如其分,让人挑不出理来。”
宋红果讥诮的道,“也不是那么有分寸,他这番表现,像钟厂长那样的人,简直能一眼看穿。”
系统不解,“看穿啥?”
“看穿他肯定早就知道卓春来的作风有问题,就算没插手帮着善后遮掩,却也选择了漠视,漠视就是纵容。”
系统恍然,“对喔,他要是事先不知道,就该在看到信后,表现的十分震惊,提出质疑才是合情合理的,可他都没有哎,他只是愤慨痛心,哎呦,难得这老狐狸也有思虑不周的时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