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展凌聿摁完一遍肩膀，自觉的换了一边，他的角度能轻易的看见顾逸文低头弯起的脖子，还有手机的界面。

一副完全不设防的样子。

“今天下午有一个会议，如果赶不回去需要把时间推迟。”顾逸文给展昕娅发消息，询问她的考察怎么样了。

展凌聿：“嗯，你安排就好。”

顾逸文：“好，那我让xena帮忙准备一下。”

展昕娅回了几张照片，无一例外都是雪白的一片，顾逸文点开照片放大，发现了一只藏在角落的北极熊。

顾逸文抬高手机给展凌聿看。“展总，你看，北极熊！”野生的！

展凌聿目光先是看见了顾逸文高兴的笑容，然后才看向他手机上的照片。

展凌聿：“看见了。”

顾逸文又点开了其他几张照片，都看见了北极熊的身影，“真好，我都还没有去过北极。”

展凌聿：“会有机会的。”

“嗯。”

叮——

手机再次响起，是苏延陌发来的消息。

苏延陌：顾总，你们醒了吗？】

顾逸文感觉背后的力度突然重了一下。

糟糕。

顾逸文赶紧翻手盖住手机，想了想又不对劲，他光明正大的心虚什么。

“展总。”

展凌聿已经收起了力道，“对不起，重了。”

顾逸文表示理解的摇头，“没事，不重。”

也确实不重，只是比起刚刚舒适的力度，这一下比较突兀。

顾逸文：“小苏问我们好了没，怎么说？”

展凌聿：“随你。”

顾逸文咦了一声，想去就去，什么叫随我啊。

顾逸文善解人意的说，“那我们洗漱完出去吧。”

展凌聿绷住脸，听不出情绪的说，“你不难受了？”

顾逸文转动了下脖子，感觉酸痛感减轻了不少，感谢的说：“好多了，谢谢展总！”

展凌聿收起手，淡淡点头，“不用谢。”

顾逸文眨了下眼，“展总，你要按吗，我也帮你按。”

展凌聿眼底犹豫了一瞬，拒绝了，“以后。”

“好吧。”顾逸文没有强求，“你以后需要我，随时待命。”

展凌聿笑了下，“嗯，顾助理以后要记得就好。”

顾逸文：“不会忘的。”

两人洗漱完，换好衣服出门，苏延陌已经在餐厅等他们。

“顾总，展总！”苏延陌看见他们招手。

顾逸文礼貌的挥手，顺道瞥了一眼旁边这个一动不动、不懂风情的木头。

酒店的早晨是自助早餐，十点结束，现在是九点四十，还能吃一会儿。

顾逸文端着盘子，一转头，盘子上就多了一笼小笼包，是餐厅最后一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