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人的宴离,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好白……
看着就好软……
小姑娘那里也受伤了,可为了照顾他,一直没涂药。
往后,可不能让小姑娘再这样了。
换他来照顾她吧。
正思索着,身后传来小姑娘软糯的声音:“阿宴,我好了。”
宴离转过身去,小姑娘衣衫整齐端坐着。
少年走到沙发旁,将那一团粉色摊开。
阮希看他躺下了,打了个哈欠道:“晚安。”
“晚安。”
随着这句话落下,室内明亮的光线陡然变得黯淡,既不刺眼,又能视物。
隔了二十分钟,少年直起身,目光投向单人床上软软的一只。
少年神色不似先前那般单纯温良,眸底一片深邃幽暗。
许久,他还是忍不住下来,步履极轻的走向床边。
小姑娘留一个男人在房间里,还毫不设防。
就……不怕他是坏人吗?
少年修长如玉的手,悬停在离猫耳两公分的地方。
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他肖想了许久的柔软。
今天小姑娘趴在他怀里,耳朵贴着他胸口的时候,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击的溃不成军。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