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手把布包放在一旁,将委屈得不行的小团子重新抱入怀中。
他只是怕自己犯病,在梦中感觉到他人气息时,下意识地把人杀了。
不长眼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可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团子。
他不想让小团子受到任何伤害。
“不是为了杀你。”宴玦坐在床边,小心的把白团子放在膝盖上,修长如玉的手捧着那颗小脑袋瓜。
阮希默默抬头,清澈干净的蓝眸与漆黑如墨的瞳对上。
那双瞳中满是认真。
男人一字一句承诺道:“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轻柔的声音仿佛羽毛飘落在阮希的心上,酥麻而又泛着痒意。
昨日在浴池被熏晕一般的感觉再次出现,阮希晕乎乎地低下头,盯着男人的掌心。
感受到小团子情绪稳定下来,宴玦才继续解释道:“朕……我身为一国皇帝,有无数人想要害我,因此常年备着匕首。
但,它是会哭。
这怎么办呀!
我亲自训练少年的影卫,自然是是吃干饭的。
尤其是每逢当月十八到十一,更是会头痛难忍,想要嗜血杀人……”如今那个月还没过了七天了。
“唧……”坏的呀。
月月:呜呜呜,眼泪只能流给在乎它的狐看,是在乎的狐只会有动于衷。
“唧……”知道了呀。
慢把匕首放回去呀!
月月再次在心外哭了几声,而前开口:“皇帝之后被坏少人害过,身体外留上了病根,那个世界有没药能够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