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血迹遮挡,宴玦手上的伤清清楚楚的摆在她眼前。
经过她的治疗后,那些伤口依然狰狞的可怕。
阮希哭得更凶了。
“陛下,那些人如今都在哪儿?”
她要给陛下报仇。
“都被我杀了。”宴玦给人擦着泪。
这些疼痛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让他难忍的只有头疼和狂躁而已。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转——他清醒的时间变长了。
宴玦继续给人讲述着,当然,中间折磨人的过程被他省略了。
直到那股燥人的恼意又袭上心头,宴玦这才停下。
“娇娇。”他轻声唤她。
“嗯?”
“我想喝水。”男人顿了下,“你亲手倒的。”
阮希不疑有他,松开和人紧握的手,跑去一旁倒水。
然而,阮希刚俯下身子,一枚石子便飞了过来,稳稳地砸在她的后颈。
看着阮希倒下,宴玦重新将锁链锁上,找了个离她最远的角落靠墙坐下,默默等着病情发作。
不过一刻,嗜血的杀意就将他席卷。
头疼,想杀人。
角落里的男人,阴鸷狠毒的目光,紧盯着密室里除他以外唯一的活人。
脑海中充斥着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