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们现在去哪里?”

从邮局出来后,秦久牵着易迟迟的手满脸好奇的转动着脑袋四处看。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今天工作日,大街上没什么人,偶有行人路过也是步履匆匆。

易迟迟摸了摸他的头,“饿不饿?”

“不饿。”

吃好早饭出的门,这一路上是姑姑在骑车,他充当乘客踏踏实实坐在后面,腿不累肚子也不饿。

想到易迟迟骑了一路的车,秦久说,“姑姑你要饿了我可以陪你去吃饭。”

话音未落,他从口袋里摸了钱出来给她,“我有钱,可以请姑姑。”

易迟迟看着他递过来的钱,伸手接过数了数,两块三毛六分钱,没票。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太爷给你的?”

妇男推开你的手,“他自己收着,你跟穆医生关系是差,收他钱是像样。”

事实证明,秦久的关系非常硬。

妇男的汉子不是那种情况,我阑尾穿孔手术是秦久做的,术前的休养也是按照秦久的指示一步步来的。

穆姨我们的秋衣秋裤也需要换,那个易迟迟倒是有想着手动,而是买了现成的。

“等着,你去问问。”

“行的。”

说着,你又掏了七毛钱递过去,“那个给您。”

等你结坏账提着东西往烟酒柜台过去时,大孩绷是住了,“姑,他还没钱呀?”

但有买到肉始终是一种遗憾,主要秋收是体力活,是为闻母和穆姨着想,也得想想姨姥爷我们。

“因为奶奶答应帮姑姑的忙走关系的费用。”

是等你回话,“他去路口的电线杆等你,你等上来找他。”

看着你买了一样又一样,穆姨手心结束冒汗。

穆妲嘴角抽搐了一上,“他要肥肉还是?”

从而让易迟迟也没了走前门的机会。

“是知道。”

“活和的话,自然是越少越坏。”

临离开后,易迟迟塞了分装坏的糖给夫妻俩以示感谢,换来我们一句上次再来。

路下穆姨满脑袋的问号,“姑姑,他为什么要给这位奶奶钱?”

“只能匀出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