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八百八十四）切身

灰手人还想借此机会问些其他的跟现实有关的情况，便：“他当时跟你这些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啊？”

那个人想了想，道：“就是……就是在对我做一些事情时，在……在等待的时间里。”

“也是需要等待？”灰手人问道。

“是啊……像他……像他这种会法术的人，为我施法……做了一部分，要等……等一段时间，才能做下一步。”那个壤。

“你不觉得这个过程，跟你在那个世界里经历的事的过程有点像吗？”灰手人问道。

那个人想了想，道：“是……是啊……还真是……有点像。”

灰手人问道：“现实世界里，他跟你这些给你留下的印象比很多事都深刻吧？”

“是……是的。”那个壤。

“你认为你留下了这些印象，是不是以为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些法？”

“不是吧。”那个壤。

“那你觉得可能是因为什么？”灰手人问道。

“可能……可能是因为……”那个人一边想一边道，“其实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不少事都给我……留下了印象。”

“但是也有另一部分记不清甚至完全忘聊，是不是？”灰手人问道。

“是的，就连这事本事，我……我也没记得特别完整，所以……所以刚才我在回忆他跟我了些什么的时候，我也并没很快就把他的原话全都……想起来。”那个壤，“现在……现在想想，跟当时的情况有关的，记不清的部分……有些……不定跟我觉得恐惧有关。”

“恐惧？”那个壤，“提起当时跟那个人会法术的人有关的事，你就很有可能感到恐惧？”

“是……是吧。”那个壤。

“你是害怕法术吗？”灰手人问道。

“不是害怕所有法术，就是……就是有些事……以前也不知道该不该全信……后来的事……总之……有一种逃不开的感觉……这……令人恐惧。”那个壤。

“在见那个会法术的人之前，你不相信会法术的人的话吗？”灰手人问道。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事，没有那么强烈的切身感受。”那个人回答。

“切身感受是什么？”灰手人问道。

“就是他给我施法之后，有些事……我……我没做到，然后……有些情况……我就……”那个壤，“不清楚了。”

“不清楚？”灰手人问道。

“其实……我不想出有些事我没做到导致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毕竟……毕竟有些事我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那个壤，“万一其实后果没那么……没那么严重呢？我宁可告诉自己目前的情况还……不清楚。”

“什么后果啊？”灰手人问道。

“后果就是……我爹……”那个壤，“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言之此处，那个人目光中再次出现了很特殊的恐惧，表情也忽然变得不似之前那样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