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秦淮茹,他第一句话就是:“我现在也没钱了,你不要再来找我,你想把孩子打掉的话,那也随便你!”
在易中海的计划中,只要秦淮茹把孩子生下来,那什么都好说。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秦淮茹的吸血能力,只是短短几个月时间,他的那些钱都进了秦淮茹的口袋不说,还从聋老太太那里借了不少钱。
照此下去,没等秦淮茹生下孩子,他的那点养老钱就全没了。
秦淮茹进到屋内,冷哼一声:“看看把你吓的,你放心吧,我这次来不找你借钱,是给你送钱的。”
“送钱?咋,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易中海对秦淮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
“来,我跟你说啊....”秦淮茹朝易中海招了招手,待易中海的耳朵凑过来后,小声滴咕了一阵。
易中海闻言脸色大变:“你,你竟然敢这么干?不怕被抓起来吗?”
“抓?我又没犯法,谁抓我啊!”秦淮茹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又不是这的救许大茂,公安同志还能找我的麻烦不成?”
易中海盯着秦淮茹看了许久,他本以为自己是这四合院里最腹黑的人,现在看来,秦淮茹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操作得当的话,确实能从许家搞到钱。
可是,许大茂家里,还有钱吗?
秦淮茹可是曾经跟易中海穿过同一条裤子的人,只是看一眼,便明白易中海的顾忌。
“你放心吧,破船还有三两钉呢!许杆子当了那么多年放映员,家底早就攒足了。虽然花了一部分,他不是还有养老钱嘛!”
“连别人的养老钱,你都惦记着,果然是够狠的!”易中海竖起大拇指。
秦淮茹闻言眉毛上挑,生气道:“你到底干不干?如果不是我大着肚子,用得着你出面吗?还有,只要这一次你帮我办好这件事,拿到了老许家的钱,我保证不会再来麻烦你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终于动心了,重重点头道:“你放心吧,我明天就去许家。”
“不,不行,必须是今天去,许大茂这次死定了,等判决书下来,就一切都晚了。”
“好...我现在就去。”
....
秦淮茹走后,易中海披上棉袄,正准备出去。
一直躲在屋内的一大妈走了出来,她冷声道:“你可要小心点,别被秦淮茹被卖了。”
“就她?还想卖我?开什么玩笑,秦淮茹是孙猴子,我就是如来,她一辈子都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易中海拉开门,抛下了一句话,便冲进了寒风中。
出了门,他才想起来,四合院距离昌平有十几里地,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公交车停运了。
易中海思索片刻,扭头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
“老阎啊,借你家的自行车用一下。”
“天儿这么晚了,老易你这是要去哪啊!”阎埠贵看到易中海身穿厚棉袄,戴着毡帽,手上还戴着毛线手套,包裹得跟大狗熊似的,好奇的问道。
“嗨,刚才我远房大伯让人稍信过来,说身体不太好,躺在床上咳嗽不止,小的时候,他老人家对我最好了,我没少吃人家的红薯,你说,我不得赶紧去看看。”
“老易就是觉悟高,有孝心,确实应该去看看,只是,你来我这儿干什么,天都黑了,赶紧去啊,别人老人多等了。”
易中海盯着阎埠贵屋内的自行车,抿了抿嘴道:“我这不是想借自行车嘛。”
阎埠贵闻言脸色大变,自行车可是家里的大件物品,岂能随便外借。
可是易中海不是别人,是跟他在一个大院里相处了几十年的老邻居。
虽然平日里也有些矛盾,但是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贸然拒绝的话,场面上不好看。
阎埠贵玳冒镜框后的那双小眼睛滴熘熘乱转,很快便想到了主意。
“那个,老易啊,我不是不想借自行车,可是你看看,我家的自行车比较老旧了,车链子也松了,车子把还有点别扭,这黑灯瞎火的,道不好走,万一你骑车子摔倒了,我那不是好心变坏事嘛?”
易中海早知道阎埠贵小气,平日里很少把自行车借给别人,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亲自出面,阎埠贵竟然也是这种态度。
哼,如果我还是一大爷,肯定要让你好看。
形势比人强啊!
易中海只能脸色铁青的从兜里摸出了五毛钱递了过去:“三大爷,我不白骑你的自行车。”
看到钱,阎埠贵的眼睛亮了,一遍说着:‘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呢!咱们这么多年的邻居了,我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呢!’,一边把钱揣进了兜里。
冲躺在屋里看电视的阎解旷喊道:“解旷,赶紧帮你易叔把自行车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