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它今夜缘何会跑到妾的院子,我实是不知。它刚刚突然暴起伤人,直冲着妾来,我也是吓得不轻。”
“但若说这黑猫害人,妾是信的,它不仅害了夫人,方才还要加害于我呢。”
说着,她后怕地抚了抚胸口。
孙久锡看着,眼中不由流露几分心疼:“好了,丽娘你也莫要担忧。今日这事,你差些受害,这是众人亲眼所见。贺七娘子这话,只是疑你院中仆从有图谋不轨之人。”
“若是你身边当真有这样的人,也是危险,说不得就要与夫人那般受苦了。这院中仆妇婢女是得都好好查查,如此我也可以放心,免得再担忧你出什么意外。”
赵妾侍眼中含泪,盈盈施了一礼:“多谢郎主。郎主既如此说,妾也安心许多。”
“好了。”孙久锡叹了口气,“今夜你这院中是不适合再住了,你与我到前院歇息便是。等将院中之人都排查一遍,确认安全无虞之后,你再回来。”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贺令姜:“贺七娘子的话,我放在心上了,自会命人好好盘查。背后之人谋害我结发之妻,令得她久病不说,还差点因此丧命,我定然是要将他揪出来!”
“锦娘,你且放心。待查出来,阿爷绝不会放过那人,必给你阿娘与你们兄妹一个交代。”
孙如锦眼中微红:“阿爷.......”
“如此,那这事就交由郡丞来查了。我与锦娘,便先行回去。”说罢,贺令姜施了一礼,这才与孙如锦出了院子。
一出院门,她便侧身吩咐青竹传话给贺峥,让他暗中盯紧了赵妾侍。
待走出老远,孙如锦才闷闷不乐道:“今夜虽让煤球儿暴露了出来,但它却被孙非失手所杀。如今,想要借它去指证那背后之人,是不可能的了。”
她哼了一声道:“又要让那赵丽娘得意了。”
“我说那黑猫恐与赵妾侍有些干系,你便就这么信了?”贺令姜不由侧首看她。
孙如锦皱了皱眉头:“我本就不喜她。方才你一路领我追到她院外,与我说她恐是煤球儿背后之主时,莪心中便隐隐有种当是如此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