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听的面色古怪,这算什么事啊?
不过看了些怪力乱神的杂书,竟还当真了?
贤妃心中憋着气,却不知如何发作,最后悻悻而走,写了封书信托人送去给了会晤大师,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还说定会补偿。
凤梧宫中,赵宗珩神色已然恢复如常。
司宁池端坐在侧,瞧着赵宗珩询问道:“皇上刚刚是怎么了,为何扰了法会?”
赵宗珩:“……”
你还问朕怎么了。
他默默抬眼盯着司宁池,神色平静说道:“朕看那和尚不顺眼。”
就这?
司宁池有那么一丝丝无语,难怪说君心难测,人家和尚好端端的布法都能让你不顺眼啊?
“你以后离和尚远点。”赵宗珩微微抿唇盯着司宁池道:“那些都不是好人。”
“……”
此事过后,宫中便多了一条禁忌,千万别请和尚法师入宫。
而这每年都设坛做法的习俗也一朝被废了,好在这不过是个不成文的习俗,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朝中御史针对此事对皇上进言了许多,无非是谈及天庆先祖皇帝历来信佛,皇上不可因私废之之类的话语。
意思也就是说,这法会可以不办,但是祭祖抄写经文祭拜还是得要,这佛法乃是大法不可不信芸芸之类的。
赵宗珩接连被这些大臣念了几天,可谓是烦不胜烦。
“皇上,良妃娘娘求见。”宣明殿内,赵宗珩好不容易能清净会儿,便瞧见王成祥进内通报。
“她来做什么。”赵宗珩语调冷淡,不见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