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池不免觉得怪异,为何呢?
既是没了她从中推动,为何这文章还能做的出来?
“娘娘打算如何应对?”沈庭抬眸看向司宁池道。
“本宫不喜欢。”司宁池歪着脑袋看着沈庭笑了笑道:“沈庭,替本宫杀了他,用他的血也写一篇文章吧”
“就写,亵母论好不好呀”
“他既如此言女子之罪,那便好好论一论吧。”
司宁池轻轻眨了眨眼,笑的璀璨夺目,在那灯烛的映照下,女子的笑颜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恶劣又欢愉,沈庭眸色轻颤看着眼前展颜欢笑的女子,胸腔之中跟着溢出了几分愉悦。
沈庭低下头:“是,奴才替娘娘杀了他。”
他弯唇笑着,应的温柔无比,明明是杀人从他口中说出,却像是如此随意用来取悦皇后的小事罢了。
这是他的心甘情愿。
魏兴学今日格外开心,喝了点小酒正走回家中,还在为自己写出了那样一篇文章而沾沾自喜,只要这文章送去了皇上面前,一定能力压所有人,那韩家的兵权早该拿出来了。
他为皇上办成了这么一件大事,以后加官进爵还远吗?
这么想着魏兴学便有些飘飘然了,傻乐笑了笑突然看到眼前巷子前站了一个人影,天色太黑他甚至都没看清那人,眨了眨眼忽然人影不见了。
这大晚上的难免有些吓人,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两分,魏兴学暗暗摇头准备继续往前走。
却在忽然之间发现自己脖子上勒住了一根丝线。
“奴才奉命而来取您性命,魏大人一路走好。”那低哑的男声在魏兴学的耳边响起,魏兴学甚至都来不及喊出饶命的话语,便在瞬息之间那丝线划过,月光剪影下看到了那滚落在地的人头。
还有那立在他身后的男子,身姿修长手里握着的丝线还在滴答滴着血。
魏兴学被杀害的消息又让京城沸腾了,更让人不敢置信的是那随着魏兴学的尸体一同出现的一篇文章,文章所言女子有罪论,论的却是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