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如此热闹的宴会,怎不见圣王出席?”眼见着宴会进行到了一半,这几杯酒下肚让人头脑跟着发热胆子也大了不少,气氛正好鲁王终于是说起了正事。
“鲁王见谅,皇叔前些日子遇刺负伤,不便行动。”赵宗珩对鲁王提及此事倒是并未表现出半点不悦,语调平缓自然道:“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难免受伤。”
“过两日皇叔身体大好,再见不迟。”赵宗珩语调平平,说出这话让殿内听众心生疑窦。
圣王遇刺?
他们怎么未曾听到一点风声?
那些个大臣隐晦的打量着皇上的神情,一时有些分辨不出皇上言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应付鲁王的托词,圣王就在京中,若是连圣王都能负伤,那定是不小的事情。
不应该未曾透露半点风声,若皇上只是借口托词,又是为何呢?
瞧着皇上对鲁王如此亲待,可不像是要与鲁王交恶的意思,又是收了两位美人,又是收了那寒冰玉床,众人瞧着下一步怕是就要谈及圣王与小郡主指腹为婚的事了。
如此步步将鲁王拉拢,极像皇上的手段,可这怎么临门一脚倒是显露出了推脱之意,顿时让那些大臣参不透皇上之意了。
“竟有此事?”鲁王亦是面露诧异,微微拧眉询问道:“天子脚下也敢行刺,这宫中防护有些薄弱了啊。”
“不妨事。”赵宗珩语调平平低声道:“左右不过是来送死的。”
“朕这个皇位何时坐的安稳过。”赵宗珩说着语调微转,垂眸看着鲁王道:“若是鲁王能留在朕身边,朕便能高枕无忧了。”
“能为皇上效命,臣何等荣幸啊!”鲁王听着赵宗珩这话心中一动,笑呵呵的说道:“只是家中尚有妻儿,臣这个宝贝女儿可是臣这辈子最大的依仗了。”
赵宗珩微微眯眼笑着应下,这一轮无形的交锋就此落下帷幕,赵宗珩故意不提亲事,只言说让鲁王留下,而鲁王态度非常鲜明,要他留下可以,他的女儿必须嫁给圣王。
宴会结束,表面上那是热热闹闹欢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