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珩看着司宁池顿了顿没说话,明明憋着一肚子气,但看着司宁池在他硬是憋着没吼出来,闷声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臣妾怎能不来?”司宁池走上前在赵宗珩身边坐下,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轻声说道:“朝阳公主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皇上不妨先听一听?”
赵宗珩绷着脸没说话,司宁池便权当他是默认了,随即扭头看向下首跪着的朝阳公主道:“公主既一心要嫁秦侍卫,总得说说缘由,皇上是公主的兄长,有什么话说说清楚皇上不会不听。”
朝阳公主没吭声,看着司宁池有些不知道她这是想要自己说什么,毕竟杨家下的药查不出证据,便是说了皇兄也不会信……
朝阳公主咬着唇不说话,司宁池看着她差点要翻白眼了,仿佛已经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就是因为存有这样的想法,才会导致出现什么误会啊之类的情节发生。
你不说,怎知他会不会信?
“公主连惹怒皇上都不怕,却不敢对皇上如实相告。”司宁池微微挑眉看着朝阳公主道:“公主是觉得皇上不可信?”
“我并无此意……”朝阳公主咬了咬唇,带着几分纠结,看着那端坐在高位之上注视着她的赵宗珩和司宁池二人,忽然觉得这话好像有点道理,她连与秦淮那什么的事都告诉给皇兄了,这原因有什么不能说的。
朝阳公主深吸一口气,将自己去杨家为杨广易庆贺生辰宴会回来之后察觉身体有异的情况如实相告,她重点言说了自己是从杨家出来发觉的异样,而与秦淮只是偶然相遇。
最后发生那样的事情……
朝阳公主低头说道:“臣妹虽说是情非得已,但请求秦侍卫之时尚且清醒,而今日前来请旨也确实是觉得秦侍卫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赵宗珩起初认真听着,等到听到后面之后脸色便是一点点凝重了起来,特别是在朝阳公主表露出这其中是杨家从中作乱的时候,他彻底沉下了眼。
朝阳公主抬起头道:“所有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请皇兄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