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珩攥紧她的手道:“朕心里只有你。”
司宁池这才满意扬眉,转首看向金昭仪道:“皇上既是心里只有我,那就将她遣出宫去。”
那温和好说话,素来对皇后娘娘言听计从的皇上,这会儿听着这话居是诡异的沉默了。
殿内宫人瞧着心下皆是一个咯噔。
“阿池,留她在宫中并不会影响什么。”赵宗珩第一次对皇后的话语不曾听从,竟是执意要留下金昭仪,众人瞧着这一幕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时有些揣摩不出皇上此举何意。
“朕并无他意,只不过是追忆旧事……”
“阿池你该明白朕的。”
“……”
那殿前闹剧到底是如何结束的无人得知。
只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因此大吵一架,皇后欲杀金昭仪,而皇上执意阻挠不说,还定要把人留在宫中。
“鲜少见皇上与皇后娘娘这般……”裕宁宫内,德妃与丽妃以及燕嫔坐在一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忧心道:“如今为了个金昭仪闹的这样大,皇上是怎么了?”
“臣妾听了些言语,也不知是真是假。”燕嫔踌躇几分,有些不太敢确定似的看向德妃询问道:“德妃娘娘早年便跟着皇上,不知可曾听过这个流言。”
“说是当今太后,曾被先皇后属意,欲指婚咱们皇上为太子妃?”
燕嫔这话语落下,惊的旁边丽妃瞪圆了眼。
德妃面色古怪,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这事少有人知,知道的也都是以前宫里的老人了,自先皇后离世,崔氏成了继后,这事便似乎成了禁忌。
再加上皇上对崔氏的态度实在恶劣,别人也不会找死去提这种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