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事件一出朝野震动。
一夕之间朝中与崔氏有所牵扯的朝臣尽数被查办,这一场风波足足震荡了半个月之久。
司宁池最后一次去见崔氏,她被关在冷宫之中,身上的华服首饰被扒了个一干二净,形容枯槁坐在墙角一动不动。
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动了崔氏,她眼珠子转动缓缓抬眸看向司宁池,那被人簇拥着踏入屋内的身影一如既往的尊贵万分。
“本宫来送送太后娘娘。”司宁池冲着崔氏扬唇浅笑,最后那‘太后娘娘’四个字说的极尽嘲讽。
“你赢了。”崔氏的声调嘶哑,看着司宁池扯了扯嘴角似乎已经认命:“让皇后娘娘如此煞费苦心做戏,可真是哀家的福气。”
“既知本宫是做戏,太后娘娘怎敢回京?”司宁池也不反驳,大大方方承认这就是她做的局。
崔氏沉默不语,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笑了笑:“哀家只是不明白,皇后是如何寻到一个如此与哀家相似之人的?”
司宁池慢吞吞的朝着崔氏走了过去道:“不过是一张脸,如何不能呢?”
崔氏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骤然捏紧了衣袖死死盯着司宁池冷笑道:“皇后还真是舍得,为了叫哀家信服,竟让皇上宠幸旁人,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太后娘娘说笑了。”司宁池莞尔一笑,冲着崔氏道:“谁告诉你宠幸意嫔的是赵宗珩呢?”
“皇帝不过就是个身份罢了。”
话说到这里,崔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瞪圆眼眸,万万没想到司宁池连这一步都是做戏!
司宁池站在崔氏面前道:“崔氏,你该知道本宫不会让你活着,若是杀了你未免叫你太过痛快了。”
“如今这身败名裂的滋味,可还满意?”司宁池说着又是一笑道:“皇上赐你毒酒白绫,而本宫却不想叫你死的如此体面,丧子之痛你是尝不到了。”
“那就尝尝剖腹生子之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