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要在镇上找人给你们送口信!”瓜叔气都还没有喘匀,“赶紧的,别买吃的了!出大事了!你们家袖娥给陈家人打得快不行了,我们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在地上昏迷不醒,一身血,现在连一口水都喂不进去,哇哇得大口往外吐着血呢!”
柯慕青哪里还顾得上寒暄,把手里东西往牛车上一塞,喊着瓜叔上牛车,就让杨继业和杨济民赶紧往陈村赶。
“瓜叔,这到底怎么回事?”柯慕青都快急死了。
她的担忧不仅仅是为了任务,更多的是对原主这个女儿的心疼。
“你不是让人送口信回来吗?里正叔一接到消息就把我们都喊上了,套了牛车就往陈村赶。”
“我们到的早,我们本来是在村口等的,但是有陈村的村民出来,我们听到村民在说袖娥的事,说老陈家又在打儿媳妇了,里正叔心里着急就说先不等你了,带着我们就先进村了。”
“我们一到陈家就看到袖娥最大的那个继子拿着鞭子抽袖娥,我们到的时候袖娥都已经被抽得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周围的邻居都在劝让孩子别打了,但陈家人却让邻居别管闲事,说袖娥装晕呢。”
“袖娥的夫家真是一群畜生,还在那拍手叫好,夸那孩子手上有劲儿,没准是大将军投胎到他们家呢。”
瓜叔说到进门那会儿看到的场景,几个大男人看着都忍不住红了眼。
那一鞭子一鞭子抽得可是人啊,可不是一块不会疼不会死的石头啊。
“里正叔带着我们冲进去把那孩子手上的鞭子夺走,我们喊袖娥她都听不见了,好心的邻居拿了水来喂,撬开嘴水喂不进去,却一直往外吐血。”
“里正叔要把袖娥带走,陈家人拦着不让,说袖娥已经嫁进门了,生是他们陈家人,死也是他们陈家鬼。”
柯慕青紧紧攥着拳头,死死咬着牙。
杨继业和杨济民两人也怒而大骂,“陈家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看老子等会儿怎么揍死他们!”
瓜叔叹气,“袖娥娘,这一回你可千万要立起来啊。”
陈家之所以敢这般欺负杨袖娥,不就是因为知道杨袖娥娘家不会管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