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车夫思来想去只想到一個可能,忙道,“老爷,我们这一路马儿一直在吃路上的草料,许是那些草料有问题?”
听到草料有问题,金员外立刻想到了昨晚他吩咐下人去做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躲在牛车上睡懒觉的那个车夫也被倒地的牛车颠到地上去,滚了一圈,差点被后面一辆马车踩着身子踏过去。
他来不及多想,看到地上还没有被吃干净的草料,抓起一捧就朝着前面连滚带爬的跑去。
“老爷!老爷!这草料定是那杨家的!”下人一激动就什么都往外说了,“老爷您看,草料上都还没有融的药粉,这就是老爷你昨夜悄悄交给我的那包药,定是杨家知道了我们往他们家草料上下了药,所以故意撒了一路引我们家的牛马去吃!”
那下人并未注意到到后面几家过来的人神色都变了,还在那嚎,“老爷,怎么办?这可是一点就能把一只牛马毒死的毒药啊!马和牛都被毒死了,我们可还要怎么赶路啊?”
王员外家的马也死了三只,听到金家下人这话,顿时气急败坏。
“金家老哥,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你瞧瞧你这事办的,倒是让我们跟着遭殃了!”王员外指着躺倒一地的牛啊马的。
牛和马直接倒地上了,有几辆拉着货的板车也被掀了,损失了不少东西。
王员外更气的事,他家拉着棺材的牛也不行了,差点把棺材都甩地上去了。
这要是把已经去世的人连棺材带尸体甩出来,这是多大的忌讳?这不是闹得死去的人都不得安宁吗?
金员外一怒之下直接给守不住嘴的奴才一脚,然后从马车里拿出一把剑,直接捅死了那个奴才。
“金家养着这种废物有何用!一点小事都干不好,活着也是浪费口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