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摇摇头,“无人受伤,燃烟的是王府的侍卫,他们拆了屋舍的门当柴火烧,正打算烤饼吃,我们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其中一人往水囊里下药,当即就把他捆,一审才知道出了大事。”
李瑾这会儿心慌意乱,“这侍卫是蜀王世子安插在我辰王府的人,我蜀王叔一个多月前就仙逝了,蜀王世子秘而不宣,对我辰郡虎视眈眈,就等着我父王带着人去蜀郡自投罗网。”
“我和凌风落队之事就是他设计的,我父王亲卫发现我不见了便要回头寻我,他却劝说亲卫我许是带着凌风先赶回府城了,亲卫未理,执意要回头寻我,便是他领着亲卫在山里绕了好几天路,今日他们正巧也在城中歇脚叫我给撞见了。”
令李瑾心慌得是,“算着时间,我父王他们许是要到蜀郡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题超纲了,柯慕青不会答。
这可是皇权纷争,她一个二十一社畜没学过啊。
所以柯慕青直接朝着柯秀才看去。
柯秀才眉毛一跳,险些炸毛,“你这逆女看我作甚!我是秀才!不是神仙!”
“瞧把爹吓得,我这不是下意识看爹一眼吗?爹是我们一家里最聪慧的人了。”
柯秀才嘁了逆女一声,回头和李瑾说话。
“辰郡多矿,蜀王世子怕是惦记上辰郡矿山。只是暂不知道蜀王世子是打算让你用辰郡的矿换你的至亲,还是打算……”
“爹,别猜了,指定是后者。”柯慕青道,“蜀王世子都安插棋子进了辰王府,还设计让世子在山里迷路,这么多天了,世子和凌风若不是遇上我们,这会儿他们肯定都嘎了。”
“什么叫嘎了?”李瑾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下意识问着。
“死了的意思。”柯秀才点了点柯慕青,“你这嘴里少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词儿。”
柯秀才是一路上听了好几次才听懂这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