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龚家的女儿是怎么死的?”
张夫人冷冷的盯着他,但是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几乎咬牙切齿的问他。
张回半张脸火辣辣的,三分之一是疼的,三分之一的是夫人竟然打他的心酸委屈,还有三分之一是大男人被女人侵犯的难堪。
但看夫人也在生气中,他也只好忍耐着性子回答夫人的问题,“女子出嫁从夫,夫君都死了,她不殉葬,难道还想改嫁不成!”
张夫人不可置信从张回嘴里听到这些话,“难道芸儿静儿的夫君死了,你也要让她们给夫君陪葬吗?!”
张回绷着脸,没再吭声了,张夫人就气笑了,“所以芸儿静儿不会,你就舍得让清儿去死!”
“有个规矩约束她有什么不好!”张回也气急了,冲着夫人吼道,“难道非得让她再闯个祸,把我们一家都断送了吗!”
小女儿就是他的逆鳞,纵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听不得小女儿的名字。
“就算清儿再有什么不对,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还没赎完罪吗!你非得搭上她的一辈子吗!”
张夫人几乎声嘶力竭,吼道,“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张回也被气的不轻,此时此刻特别理解古人说的那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的名言,怒气冲冲的甩袖离开了。
走到大街上,到处都在议论女学堂被捐款的事,张回又给气了一回。那个章清就会乱搞,弄什么女学堂,女子无才便是德!读书也只会祸害别人!
张回心中烦闷,就进了一家酒肆,打算借酒浇愁,才喝了两杯,就见太子从街上过去了。张回皱了皱眉,太子这是要去哪儿?
张回探了探头,想看看太子要干嘛去,身后就有个人叫了他一声,回头一看是工部尚书那小老头儿,这可就是冤家路窄了。
张回没好气的哼道:“工部尚书也来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