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又喝多了……”
他忍不住狠狠往嘴里灌了口酒,然后大声助威:“狠狠地砸!这里的酒又贵又难喝!用力!”
一名打手冲向马丁,马丁挨了几下,很快演变成互殴,没多久居然占据上风。
“老大!帮忙!”被锤得喘不上气的打手呼救。
“废物!”
伤疤男人迈向马丁,安南抓起轮椅想要阻拦他,突然被一名打手从背后抱住,粗糙手掌勒住嘴巴。
安南张嘴用力咬下,沾着的雨水让他没咬到脏手。打手惨叫着推开他,安南借着推力前扑,抓起木椅,砸在伤疤男人背后——
啪!
就像电影里的椅子永远像瓷器一样易碎,这条客人抱怨过好几次的木椅彻底散架,带着伤疤男人踉跄和马丁撞在一起。
安南刚要趁机攻击,又被一名打手从背后抱住。
另一边,撞到一起的伤疤男人和马丁脸贴着脸,甚至看见眼睛倒映着自己的脸和脱落的“伤疤”。马丁愣愣地揉了揉眼,伤疤男人急忙伸手把“伤疤”贴回去,才刚贴好一只拳头迅速在眼前放大。
“嗷——”
嘭地闷响,伤疤男人捂着被打歪的鼻梁跪地痛嚎,抱着安南的打手下意识愣住。安南趁机用力挣扎,两人像是跳舞般在大厅旋转着。
“呀!!!”
伊芙琳的尖叫突然从柜台后传出。,一名打手趴在柜台上,伸手划拉着缩在酒柜前的伊芙琳。
安南想过去帮忙,但被死死抱住,余光发现甩开伤疤男人的马丁就在背后,急忙喊道:“马丁,踢!”
信任与默契让马丁毫不犹豫地朝着面前木桌踢出一脚,发出惨叫。
“踢我!”
话音落下,马丁埋头撞来,让打手和安南一起扑向柜台,和柜台前的打手叠成三明治。
柜台后的伊芙琳停止尖叫,抓起酒柜里的厚酒瓶朝趴在柜台上的打手的后脑砸下。
啪!
昏厥的打手滑到地板,安南趁着另一个打手愣神时猛地翻身,将背后的打手挤在柜台上。
“再来一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