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之后,我尝试让不止一位‘邀请函’受害者跟它做了接触,并最终发现了某种特别的变化——那群家伙的无药可救,好像终于有所改观。”
哦?
常墨的话,让付前很自然地想起假面舞会上的众人,尤其是组织者乔老爷子。
那群家伙被依安诱发的活体欲望,本质上已经具有了独立存在的性质,跟自我的关系不再是简单的隶属。
程度稍深,无药可救实在不奇怪。
现在听常墨的说法,这个对某些常人甚至无效的东西,居然是能影响到这种高出一个维度的欲望形式?
神奇,毕竟这东西的位阶可不算高的样子。
“但也仅限于这样了,目前看上去它的效果并不足以真正治愈他们,也没有发现其它额外的变化。”
常墨说话间递过来一沓文件。
“这里面是具体的记录,供阁下参考。”
“辛苦了。”
付前伸手接过,简单翻看了一下,就很能感觉到这位的用心。
对于这件事情,常墨明显做得相当认真。
越是如此,临近完成之际被迫移交,越是容易带来一些负面情绪。
“不知道阁下还需要一些什么东西?”
虽然尤其因为季流霜的原因,对眼前这位观感说不上好,但即便是常墨,也不得不承认对一位半神来说,对方已经算是相当的平易近人。
迅速收敛起一丝不悦,一时间她认真问道。
“可能比较多一些,流霜你帮着记一下。”
付前闻言颇为欣慰的样子,冲着季流霜做了个手势。
……
你特么是布置实验室还是布置酒店?
这里面有一样正经的东西吗?
片刻之后,面对付前列出的清单,原本对他印象稍有改观的常墨已经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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