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宫昔日黄花不在,留下满是沧桑於凄凉,子麟所处的小院一样逃不过战争,饱经摧残遍地布满裂痕,老人白发凌乱面容憔悴,仿佛一下子苍老许多,泪迹未干,染满衣襟。
门开了,老人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只因徐子麟神态里满是疲惫於哀伤,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睛布满血丝,凌乱的衣物不及整理,满是血渍斑斑,拄着个铁血大旗艰难的立着。
“子麟啊!我过来看看没事就好,先休息晚点我再过来。”
箫老心中不忍转身离去,徐子麟知其遇上难事,当即叫住问明缘由,老人吞吞吐吐才道明原委。
“什么,为何不早说。”
徐子麟神情激动一跷一拐的向前冲,一个踉跄跌倒在地老人赶去搀扶,子麟顾不得许多急急爬起冲出小院,院门外蚌族守候多时备有车辇,他一头扎了进去。
“救人如救火,走,快走。”
蚌族众人闻言一震,赶忙驾起蝙蝠鱼车去往祭坛,一路风驰,祭坛上人不多只有寥寥数人,悲从中来,哭声哽咽,石台上躺有一女子,面若金纸气若游丝,血迹染红白衣,创口处布满恶毒,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正是弥留之际。
“他来了吗?”
女子痛苦的询问着,迷离的双眼满是祈盼,盼望着临别之时能再见一面,哪怕只是一面也是好的,她不知为何如此,如此眷恋,明知他心里早已被人占据,他於她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然而,她控制不住,忍不住的问,忍不住的想,忍不住的等,忍不住的为了他去死。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靖儿不知为何会如此,只是不自觉的做了,从小到大命运早已安排。
她是蚌族圣女,圣女就该嫁给圣子,二人结合诞下无数子嗣,为蚌族传宗接代开枝散叶,而她并不
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