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看不上就抢,抢过来,让咱孩子跟他家孩子睡一起,然后传出去,看看以后他家孩子怎么做人。”
“不能明的,那就来暗的,咱把孩子偷出来?”
“找机会吧,听说那个秦氏挺历害的,纪县令都在她家门口跪过,也不知道为何?”
“怕他呢,咱家可是有王爷撑腰呢。”
“别提了,毕竟是远亲,不使银子,那边根本不叼咱们。”
“等打他脸的时候,他就叼了。”
秦月这才明白,原来靠山是王爷呀,哪位呢?她想听听,可惜后面没人说了。
娘的,咋不说呀,说了今晚一起收拾。
惩罚先从扫荡钱财入手,没了钱,就象丢了半条命。
不急,天色还早,她又去了谭家。
好嘛,跟花家一样,背后不是王爷,居然是当朝的宰相,都是权贵呢。
听着是比纪家强,怪不得敢这么嚣张,跑到自家让媒人说出那样的话,有底气呀。
她的嘴里含着一块奶糖,真甜真香,好久没吃过了。
坐在房顶上,抬头看着月亮。
以她现在的修为,飞到半空已是尽力,高空嘛,得等再晋级了。
她多希望自己伸手就能够到月亮呀。
“蓝蓝,我一会儿要扫荡了,你可准备好了。”
“放心吧,你打劫,我销脏。”
秦月用意念和爱宠交流着:“去,咱们这是在做正义之事,什么销脏,说的多不好听。”
时间差不多了,秦月起身,蹭的一下,落入黑乎乎的谭家,一个时辰后,谭家在睡梦中被洗劫一空。
又过了一个时辰,花家被洗劫一空,就象当初的薜家一样。
雁过拔毛!干干净净,
雁子成了秃毛鸡。
有一点不同,这次她下了药,两家人睡的死,秦月给主要人物,在脸上留下了巴掌印记。
红红的,肿肿的,深深的。
这是多有气,她才会这样做。
偷孩子?偷粑粑去吧,姑奶奶先把你们偷的连块遮羞布都不剩。
回到家,石头点着灯,抄书等她呢。
“媳妇,你可算回来了,没事吧?”
“姑奶奶亲自出马,能有什么事,你怎么还不睡,天都快亮了。”
“媳妇不在家,为夫睡不着。”
“来,别抄了,睡觉!”
夫妻俩躺下来,说是睡觉,谁都没有困意。
“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