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不屑地说:“传言就是传言,根本就当不得真,荣亲王是什么人,那可是当朝的红人,权倾朝野,如果雷媚是他的女人,你就是借代铎十个熊心虎胆他也不敢那么做,不过我还得感谢代铎抄了雷家,不然我还没有机会招揽到雷媚这样的高手当管家兼保镖。”
对于永宁的话,苗翠花很是无语:“合着我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别到时候吃了亏,回头说我没提醒过你。”
永宁嘴巴撇撇:“我就不信她敢打我的主意.......”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苗翠花搁下了筷子,向外匆匆就走。
“你干什么去?”
永宁刚说了句,就听苗翠花说:“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那都别去。”
然后她就匆匆地走出了祠堂。
永宁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祠堂里,紧跟着苗翠花走出祠堂。
出得祠堂,她就见到苗翠花脸色凝重的站在院中,而距离她们二十余丈的房顶上,横山建树正截住了一个黑衣蒙面人,两人夜光下迅速地交手激斗。
永宁自是看得兴奋不已:“想不到这个横山建树长得温尔儒雅,武功却还不是一般地高。”
见到永宁跑出来,苗翠花自眉微锁:“你怎么跑出来了?”
永宁很是兴奋地说:“这么热闹的事那少得了我,对了你不上去帮忙么,那个黑衣人武功好象很高的,横山建树不一定能拿下他。”
苗翠花回答说:“以众欺寡的事我可不干,就是我要出手,也得等横山建树败了再说。”
永宁很好奇地问:“你的武功比得上横山见树么,他败了你再上去,那不是自个找抽么?”
苗翠花语塞:“你管我,你照顾好自己才是正经。”。
“死鸭子嘴硬!”
就在两人斗嘴间,横山建树与那黑衣蒙面人已分出了胜负,横山建树已中了那黑衣人一掌,自空跌落。那黑衣人一击得手,自是连环进击,瞬间他的人已到了横山建树头顶上空,一招长河落日,掌击横山见树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