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亲王苦笑:“卖官售爵这事在多尔衮、熬拜摄政时期是有,为此还引发了南方仕子的抗议,惹发了不小的风波,可经过康熙爷、雍正爷两朝严厉整治之后,卖官售爵这事已经在官场上消声匿迹了。”
方孝玉还没有说话,永琪格格已在说:“这话也就是骗骗外人,阿玛你也信么,当年年羹尧的总兵可是雍正花了十万两银子给捐来的,若是没那十万两银子,有没有后来的年大将军还两说呢,这远的咱先不说,就拿现在来说,为了筹齐平定大小金川、回疆、西藏的军费,和胖子可搞出了不少花样,什么卖官授爵,什么议罪银呀,简直就是怎么来钱快就怎么来,整个官场都让他搞得乌烟瘴气的。”
听到永琪格格这话,硕亲王自然是无比的恼火,这丫头说的他哪能不知道,可她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折他的台:“你给我闭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谨守本份才是正经,朝政也是你一个女孩子能枉议的?”
永琪格格虽然不服,可看到硕亲王突然发火她还是哑了下来。
方孝玉却在这时笑着说:“这里又没有外人,格格随便说几句,王爷你又何必介意,再说这附近也都是王爷你府里的人,难不成还有人跑去告密不成,再说我们这次北上京城并非完全是奔着来年的科考来着,最大的原因就是为了避祸。”
“避祸?”
硕亲王有些不解。十二网
方孝玉点头:“就是为了避祸,在杭州时我们跟雷家、崆峒派闹得可非常不愉快,后来代铎、白莲教和东瀛忍者门都出现了杭州,那情形简直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我爹和鄂爷爷怕我们留在杭州被有心利用,借题发挥,就索性让我们北上投靠东方伯伯来了。”
“胆小鬼,”永琪格格嘴巴撇撇:“不就一个代铎么,居然把你们吓成了这个样子,本格格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代铎给你搞定,他那个九门提督在本格格眼里什么都不是,往日里他见了本格格就乖得象小猫。”
方孝玉笑问:“是么?”
硕亲王连忙说:“你别听这丫头在那瞎吹,代铎无非就是看在本王的份上不愿和她计较,再者他跟她也没多大的利益冲突,懒得跟她计较罢了,不过她有句话是对了,如果你真的想捞个一官半职,倒也不是难事,王爷到刑部那边运作一下,给你你弄个知县什么的小官倒也不是不可能,可前题是你得先捞个进士、举人什么的,不过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怎么对付十七路烟尘,那个蹋陷天看来很难缠。”
方孝玉同意:“如果蹋陷天是易于之辈,又怎么可能纵横华北绿林道这么多年?”
“哪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问这话的是永琪格格。
“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不是跟十七路烟尘决战,而是诱敌,将他们引到卧虎崖下,死死的钉住,为东方伯伯他们攻取十七路烟尘的匪穴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那就是成功,所以说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跟他们硬碰死磕,再说咱们带着那么多八旗的贵族子弟出来,跟人家硬碰死磕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现在蹋陷天跟在我们后面,我估计有很大的原因是盯上了我们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