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心!”
在那醉鬼冲上来之前,伏虎便横步挪到了苏识夏身前,将苏识夏严严实实地护在了自己身后。
正常人看到伏虎这身形,自知不敌早就该退了。
那可醉鬼是个疯子,他脑子不正常,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伏虎分明已经如一座小山一样挡在了那里,可那醉鬼却像是压根就看不到他一样,冲过来用力扒拉着伏虎的身子,伸手就要往苏识夏的身上抓。
“我知道你!你戴着半边面具我也能认出你来!他当年画过你的画像,我见过的!我亲眼看着他画出了你的模样!你和他一定是认识的!”
“我找了他那么多年怎么都找不到他,他是不是去找你了?不!他一定是去找你了!一定是的!”
“他在哪儿?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我现在还没死呢!我留着这条命,就是为了有一天找到他亲手杀了他!趁着我现在还能拿刀,你快告诉我他在哪儿!”
“说!你快说呀!你为什么不说话!”
如果说那醉鬼之前只是无赖撒泼,那现在他冲着苏识夏疯狂抓扯吼叫的模样,已经和真正的发狂的疯子无异了。
苏识夏凉凉地斜了连翘一眼,“你想歪到哪儿去了?”
这父子俩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眨眼的功夫,苏识夏已经在脑子里默默脑补了一堆的家庭伦理狗血剧。
苏识夏郁闷地将面具戴地更稳当了一些,心里已经在暗暗琢磨,这面具上莫非是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影响到了她的运道不成?
不行!回去之后得好好给这面具祛祛邪开开光。
连翘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想说什么,可似乎又担心话说得太直白伤了苏识夏的自尊心,斟酌了半晌才将什么“老牛吃嫩草”这种话给咽下,犹豫着开口道:“这少年,做您的义子也是可以的。”
“实在不行把他打晕了找个墙角扔过去就是。”
“你是什么人?放开!你快把我父亲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