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点灯唤娇娇]
可以解决他们王家人的愁苦之事。
如今最愁苦的不就是杀神这个名声吗?朝廷里地位最高的不是皇帝吗?那他一个将军被唤做神,怎么可以?!
还有他爹止小儿夜啼的功能!都很扯!
当初自家父亲屠戮北域数十万士兵之事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而至今父亲却依旧被人称作杀神,甚至在整个郁洲城,提起他父亲的名字,小儿都不敢夜里啼哭。
王恨水稍作思索,浓密的长睫遮住眸光,玄色阴影之下,是他被潜藏的心思。
[曾与将军解战袍]
青衣女子的双眸格外明亮,宛若一摊阳光布散后的池水,清澈见底。
“姑娘可知道,这是李代桃僵,还是舍车保帅?”
但未曾想,这三年,他们王家人官场上被同僚挤兑,出门也会被平民百姓指指点点,更有自己父亲出门吃酒,荟萃楼惊得不敢开门,几乎没有饭馆愿意接待这位守护百姓的将军。
所以如果沿着这个青衣女子的理由讲……
种种确认措施结束后,她才仔细的将黄金收到状若普通钱袋的破旧储物袋。
江素见到这位少年将军妥协,安之若素,轻笑了笑,“若是解决不了公子和将军的烦恼,那我……”
江素则配合的将折迭起来的绢纸推到这人的身前。
这一刻,王恨水意识到了,这个女子没有在说笑,她是真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也是真的不怕死。
他感觉有些眼熟。
“砰——”他的手握紧拳头,咯吱作响,猛地锤到桌案上。
起初他们王家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看的太重,毕竟杀的是北域的蛮人,就算死了上百万,血流成河,空城一座又一座,那也是为大景求得安宁。
他记忆里总有大漠孤烟和长河落日。
王恨水心满意足的欣赏着她的这这副表情,压着心绪,依旧冷厉道,“事情不过刚刚商量出眉头,究竟什么时候付这些黄金,还要看姑娘这首诗的效果,毕竟,我们若是达不到我们所期望的,姑娘这黄金,拿的怕是也不安心吧。”
可是他又记得,两军交战的地方是大漠。
他推过这一块黄金到青衣女子身前。
“胡扯,这种诗怎么可能……”他刚要发作,却突然想起来这人刚才说的。
他三两下将折迭的绢纸展开,第一眼扫见里面一块又一块花斑状的的墨迹,心里更是不适。
[芙蓉帐暖度春宵]
这不就是用一个更坏更通俗易懂,甚至喜闻见乐的花丛事,代替所有人印象中的原本的想法。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屏息凝神看向皱皱巴巴的绢纸最中间。那是三个与其他鬼画符般字迹明显不同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