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她也不可能要求他完全地展露真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盔甲,盔甲之内,不容他人侵犯。
申望津的盔甲格外厚重。
她知道自己无法探知所有,所以也不愿意去做让他不舒服的事。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她却忽然很想知道,哪怕只是窥见一点点——
“那你,到底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孩子?”
听到这句话,申望津眼眸分明黯了黯,转头看向她时,神情都被车窗外的树影挡住。
她没有问他喜欢不喜欢,而是问他为什么不喜欢。
很高明的问话方式。
好一会儿,申望津才终于开口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庄依波安静片刻,淡淡勾了勾唇角,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或许以后,我会知道答案。”